,以防钟意又溜。
双手被锢住,钟意便成了待宰的羔羊,浑身染上了绯色。
她脑袋埋进他颈间,可怜兮兮抽鼻子,睫毛轻颤,“你欺负人。”
沈远肆直起身,黑眸沉亮,低低道:“我在取悦你呢。”
钟意低低呜咽了声。
沈远肆凑到耳侧,暧昧又问:“可以吗?”
垂头恶狠狠地咬住男人脖颈,呜咽了声,“轻点。”
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下。
白日转暗,不知是窗帘被拉上了还是天黑了。
钟意昏昏沉沉的,像个任人揉捏着着的球,所有感官扩大到无限,几乎淹没了所有的情绪。
满是旖旎。
事实证明。
刚开荤的男人信不得。
都是属泰迪的。
隐隐感觉到自己被抱去清洗了,洗干净后又抱回床上,捻好被子。
钟意哼唧了两声,脑袋缩进被子里,只想睡觉。
钟意累的眼皮子都不愿意掀,更别提抬胳膊了,懒洋洋地任凭沈远肆把她从被窝里直起来,迷迷糊糊吃了一顿饭后又睡了过去。
睡得浑天暗地。
隐约感觉身侧位置塌下,紧接着一条胳膊勾着腰把她抱了过去。
沈远肆把人捞进怀里,声线低沉:“睡醒了?”
钟意缓慢睁开眼,周遭光线暖黄。
腿间还有轻微疼痛,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想动。
侧头看向窗外,黑沉沉一片。
天黑了啊。
但身侧男人却是一身正装,也不管躺着会把衣服压皱。
钟意糊涂了,讪讪问:“你是上了个班回来吗?”
她居然睡了那么久?
沈远肆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嗯。”
钟意眨眨眼,抬指揪着他的领扣,语调散漫:“我睡了那么久你也不叫我?”
沈远肆捏着钟意手指,覆住,“叫不醒,我也很郁闷。”
小女人窝在他怀里,垂眼便能见到长发披散下的肩背,半隐半现更让人心猿意马了。
肢体动作比思绪来的更快,沈远肆翻身压在钟意身上,覆住红唇。
钟意迷糊着推他,可那点劲儿和不推也没什么区别,沈远肆不安分的手指不住撩拨着,到最后,又是一个不眠夜。
……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总有特别的天赋。
钟意几番寻机会想翻身当女王,都失败了,稀里糊涂就成了被压的那个。
末了,没骨气溜了。
开了荤的男人太过热情,她认输还不成么!?
正好有个沐浴液的代言广告要去星城拍摄,钟意以会留下痕迹为由,拒了某泰迪整整一周的求欢。
既然是工作,沈远肆也不好闹别扭,面上应了,心里却是各种郁闷地画圈圈。
钟意假装没瞧见,也存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时间一到就飞星城去了,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给沈远肆留。
而恰恰这个广告拍起来时间很紧,钟意没多少时间看手机,错过了沈远肆好几个电话。
媳妇不搭理自己,沈远肆更郁闷了。
那几日,沈氏的气氛一直是阴沉沉的,大boss面色严肃,开会时十有九个高管是会被骂。
众人皆苦,只得暗暗向沈远肆的秘书周正敲打缘由。
周正也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boss是因为联系不上媳妇才心情不好的吧。
思来想去,解铃还须系铃人。
周正寻了公休时间打电话给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