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监狱里的审讯日夜不停,可是至今还是找不到凶手的下落,而放出去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冯瞿找了个画家,根据守城士兵所说,将嫌犯的头像画了很多,全城张贴,通缉悬赏。
他们忙的焦头烂额,但顾茗如坠冰窖,想起书里尹真珠做过的事情,其实在原书之中,顾茗才是第一个死在尹真珠算计之下的人,而柳音书是第二位。
她离开容城之后,知道柳音书与冯瞿订婚,因为自己也已经逃过一劫,便以为也许剧情主线早就改变,柳音书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没想到正当她沉浸在甜蜜之中的时候,柳音书居然死了!
报纸上说,柳音书是死在容城码头仓库的,与原书之中死亡的地址一模一样。
尹真珠花钱雇人绑架了柳音书,让人轮奸了她,然后勒死。
报纸上没有写柳音书的死状,但是顾茗猜想,以柳厚朴与冯瞿的势力,怎么会允许报纸报道这一点呢?
章启越来找她,发现她眉头深锁,还当发生了什么事情:“阿茗你不开心?”
顾茗主动上前抱住了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脸颊贴着他的脸颊:“我有点冷。”
章启越看看外面艳阳高照,虽然入秋,但沪上的天气还很热:“你会不会感冒了?”用嘴唇试试她的额头,还是确定,忧心忡忡的说:“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顾茗哪里是生病,明明是心里不痛快,她像个孩子一样撒娇:“不要!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一股来苏水的味儿,好好的人没病都要熏出病来。”
章启越生的高高大大,将人抱在膝头,搂在怀里发愁:“那怎么办呢?”
顾茗偎依在他怀里,也叹:“是啊,那怎么办呢?”
两个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章启越:“傻阿茗!”
顾茗:“我肯定是想吃清炒虾仁,红烧鲍鱼,各种好吃的了。吃点好吃的,说不定我就舒服了。”
章启越暴笑:“这个简单,咱们现在就走!”在她额头上亲亲:“快换衣服。”
顾茗在家写稿,扎着丸子头,穿着盘扣褂子,自由松散,如果颜色不是白色而是黑色的话,再穿双黑色的鞋戴个礼帽,搞不好会让人当成赌馆门口的打手。
她回房去换了旗袍,头发也放下来梳成两条辫子垂在胸前,又成了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章启越牵着她手出门,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看不够:“真是个小乖乖!”
她这副模样,哪里能让人想到笔锋犀利的容城公子,分明是个涉世未深的小乖乖!
顾茗哑然失笑,嗔他一眼:“我哪里乖了?小心我咬你!”
章启越大方奉献未牵的那只手:“咬吧咬吧,最好留个牙印,这样晚上我想你的时候,就能看看牙印儿。”
明明是普通的话,可是从他嘴里出来就特别的甜。
顾茗都要怀疑了:“启越,你是不是以前谈过好多次恋爱,恭维过好多女朋友?怎么情话张嘴就来?”
章启越大叫冤枉:“冤枉啊!不然你下次跟钱秀玲她们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跟女孩子谈过?我见到你,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这不是情话,这是我的心里话!”
顾茗笑的不行:“好吧好吧,我相信你!不过暂时还是别告诉她们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钱秀玲尚吉香她们跟章启越在同一所学校上过学,虽然不同级,却是校友,也是沪上第一所男女混合高校。
章启越更不依了:“不行!要早点让她们知道,不然……”他笑的一脸古怪:“也好早点绝了某些人的心思!”
顾茗好奇:“谁的心思?”
章启越:“你不知道也好。”被她连挠带审,终于老实交待:“我们一起玩的好几个都对你有意思啊,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还有吴桐,他觊觎你很久了,说什么非要请你去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