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了那些流寇到诏狱,定然是要走下一步,下一步当然是离京。还需要问吗?”
他就被噎着了。
娶了一个聪慧的女子似乎也不太好。
许嘉玄拽着她进屋,把门关的砰一声,还留在院子里的李妈妈和绿茵一众丫鬟面面相觑。
梓妤已经被他抵在门板后,高大的身子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的,彼此呼吸可闻。
“就不知道说几句关心的话?”
她原还觉得这气氛挺好,要不要亲他一口,结果被他一句质问逗笑了。
她抿唇低笑,眉眼弯弯,姣好的容颜便是姹紫嫣红杜鹃花都不及万分之一,许嘉玄迷醉的晃了片刻神,低头去吻住那张发笑叫人恨的小嘴。
柔软的丁香舌似乎带着甜香,让他勾住便不想松开,鼻间她身上幽香亦越发的盛,撩得他口干舌燥。
他突然松开她,一把将人横抱起来走向内室。
梓妤勾住他脖子,眸光皎洁若辉月,在被他放到床榻间压住的时候反客为主,按着他肩头坐到他身上,抽了发间的簪子。
长发披散下来,她俯身像平时他吻自己那样吻他唇角,又轻轻去咬他耳朵:“把帐子放了……”
她细滑的长发扫过他脸颊,有几丝落在他脖子间,叫他浑身都打了激灵,身上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那嫣然含笑的女子,仿佛化身入梦来的妖精,妖娆多情。
许嘉玄喉结滚动,她手指轻轻碰在上头,点了点:“放呀。”
青天白日的,便是在家中,她再大着胆亦觉得不太好意思。
梓妤就见他伸手摘了她发间的两颗珍珠,叮咚两声清脆的敲击声响,帐幔便从金勾中散开。
眼前光线暗了下去,梓妤想再去亲他,却是听到刺啦一声,他居然将她衣裳直接就撕了。
“你——”
怎么那么粗鲁!
然而一声责问没发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给压回身下,腰带也跟着遭了殃……
梓妤在一床的碎绸缎中,听着帐内的低喘和隐隐水声羞红了脸,身子更是被他撞得都要散架了,揪着被子恨不该刚才那样引诱他,这人一冲动起来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
许嘉玄为她几乎是失了理智,任何一个男人若是看到她刚才那种风种,也不可能会有理智。他狠狠地征伐,在她低泣浅吟中都愿意死在她身上。
所谓色令智昏便是如此。
屋内的动静叫李妈妈也红了老脸,把丫鬟都给赶到后边,拉着绿茵去备热水,世子一会还该赶路呢!
如若不是时间不允许,许嘉玄估计都要胡闹到天黑。
梓妤被他从净房抱出来的时候腿还在打颤。许嘉玄又从床头小暗格里取出上回医婆给的药,细细帮她上药,心中懊恼。
一时激动就苦了她,好在后边回过神,才没又闹出上回那样严重的来,但也够让他心疼的。
许嘉玄低头吻了吻她如同染着胭脂的脸颊,动作又轻柔了主许多,叹道:“这么娇气可怎么办。”
梓妤是不想动,也没多少力气了,不然非得将他踹一边去,咬着牙恨道:“给你个铁做的,也经不住你那么莽撞!”
许嘉玄听着她的用词忍峻不住,噗地笑出声,弯腰去抱了抱她,没皮没脸地说:“言下之意,夫人是觉得我能禁得住铁磨,对为夫还是很满意的。”
“呸——”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梓妤啐他一口,扯过被子要睡觉,许嘉玄却不能再耽搁出城了,收起药膏准备自己捡两件换洗衣裳就出发。
她听到开柜子的动静,到底是忍着腰酸趿了鞋子下床给他收拾。
他就在她身后圈着她的腰,她走哪儿黏哪儿,气得她骂狗皮膏药也还不撒手。
收拾的时候,他看到了又被收到柜子里的玉佩,是他在成亲前去陈府时,她给要走了。
前阵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