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衣公子不可置信中带着浓浓的惊惧。
这可是越国最凶猛的骑兵了,怎么会输给大雍的那些庸才,他们自从打进大雍后就一路势如破竹,从来都没有输过。
大帐里的气氛凝固起来,过了好一会,白衣公子这才吩咐斥候离去,同时又吩咐门口的士兵去吧谢傅远请来。
没过多久,去请谢傅远的士兵回来了,抱拳汇报道:“回将军,人不见了!”
白衣公子猛然抬起头,一直嘴角带笑的脸上此刻是乌云密布。
“找,派还留在军营里的士兵去找,一定要把人带回来”,白衣公子站起身,怒声吼道。
他接着又道:“要是人找不回来,你们也都不用回来了。”
那士兵应是后快速离去,白衣公子眉头紧锁起来,出了营帐后,骑上马背,向越国的京师而去。
谢傅远此刻手中拄着树枝,脚上身上都是泥土,像是要进城讨饭的难民。
他一路虽然走的缓慢但从来没有停歇,他要早早的回去,一则是因为清楚在路上会很危险,随时都会有越国的士兵发现他不在而追上来。
他心中也是着急回到大雍,见到许乐然,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许乐然此刻正在被许御史关在房间中面壁思过。
“姑娘,您身子本就不好,吃一点吧!”
桂枝不停的在旁边劝着,许乐然就是没有理会,她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禁埋怨起许御史来了。
就在许乐然反对和方知圆成亲后,许御史就吩咐人把她关在房间中面壁思过。
就在桂枝劝解无效的时候,方知圆从院外进来,手中提着食盒。
桂枝行了一礼,就开了房门。
许乐然站在窗边面无表情,似是在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给你带了桂花糕!”方知圆声音温和,一听就是一个翩翩公子的样子。
许乐然没有理会,依旧站在窗户边上,目视远方,不知道在看向哪里,似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
方知圆也没有恼怒,而是从衣架上取下大氅走到她身边,给许乐然披上。
“在想什么?你知道义父是不会同意你和一个卖国贼成亲的。”
许乐然这次却是没有再次沉默,而是转过头来冷声道:“他没有卖国,而这次也是为了大雍去越国的。”
这些天,她最厌烦的就是身边的人在不断的说着谢傅远的不是,尤其是方知圆总是讲的头头是道,好似谢傅远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小人。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不肯相信?”方知圆皱眉。
他看着眼前的人为了一个国中蛀虫,一个奸臣竟然连饭都不肯吃,这在他眼中就是在执迷不悟。
叹了一口气,他的声音也不在温和,毕竟是在朝中这样复杂诡辨的地方做事,他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你可知道他在朝中都做了那些事吗?”
他根本没有想着要让许乐然作答,就继续道:“他收受贿赂,陷害忠良,勾结……”
“你出去!”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许乐然就怒声说道,和从前温和的样子也是大相径庭。
她在别的事情上温和大度也就算了,但不可能在谢傅远被人污蔑的时候依然如此。
方知圆没有理会许乐然的话,而是继续道:“他要是光做这些也就算了,竟然还私通敌国,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他而战死沙场,又有多少人因为父亲战死沙场而变成孤儿,有多少家庭因为他而支离破碎。”
“他没有卖国,他说了!”许乐然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都被人无视了。
方知圆闻言,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他正要准备再说一些劝解的话,许乐然已经在赶人了。
“出去!”
方知圆凝视着她,随后离开。
可在出了院子后,他脸上的暴怒尽显,一脚踢坏了院子里的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