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远当时只是借机草草翻了一下,就合上书,把太子编写的整本书都当场背诵了下来。
当时不光是太子惊呆了,就连魏王都是惊了,他还真怀疑太子抄了前朝古籍,要不然能有谁只是一目十行的看一样,就全部背诵下来。
而且背诵的熟练程度可以说一字不顿,全文流畅,背诵完后,还解释了一番文章的大意。
这成功的把太子进献书籍给皇帝的计划破坏,并且还让太子有了抄袭的污名。
只是可惜的是,谢傅远得势后,行事越发没有顾忌,残害忠良,贪污受贿,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敲诈太子的财物,这让许乐然怀疑她身边的这个沉默不语的谢傅远是那个张狂的谢傅远吗?
最后的结果也是不言而喻,被送上了断头台。
想到这个,许乐然就想到她做的那个梦,谢傅远后来被押赴刑场。
当时谢傅远已经有四十来岁了,听说他有很多情人和小妾,但连一个孩子都没有,被人怀疑身体有问题。
至于谢傅远的正妻,那个女子很是神秘,说是从来没有出过门,也没有人见过,在和谢傅远成亲后一个月就死了,有人说是谢傅远害死的。
朝中弹劾谢傅远的奏章像雪花一样,但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你想要那个花灯吗?”谢傅远侧头问道。
许乐然点点头。
她从资料上来看,谢傅远是情人,小妾一大堆,可是他现在身边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更有不近女色的名头,许乐然简直要怀疑资料是假的。
谢傅远现在按道理也该成亲了,可他身边一个女子也没有,这让许乐然难以想像他以后妻妾成群的样子。
想到这里,许乐然用手抓了抓头,这些事情她以前记得资料上没有,现在怎么又记起来了。
难道是忘了,又记起来了?
不过也或许是在梦中梦到的,毕竟自从在吴家村看见谢傅远的残忍后,她做梦就经常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许乐然把这当做是过于担心谢傅远所致。
就在思绪间,谢傅远对摊主道:“这个举重比赛的谜底是斤斤计较。”
“对了!这位公子猜对了。”
“这个虎头花灯就是公子的了!”摊主大声说着,他拿着长长的竹竿把花灯拿了下来。
递给谢傅远道:“恭喜公子,看来这个花灯和公子有缘。”
谢傅远并没有众人想像之中的那么高兴,他淡定的接过花灯,好似这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其他人却是没有他的这份淡定,有的是长吁短叹,说自己本来也想到了,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谢傅远抢先了。
这个时候他身边的姑娘会给他一个白眼,一天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在大雍,对于男女之防虽然看中,但在这种节日的时候,还是会结伴一起出来,他们很多都是已经定了亲的,家里人也同意。
谢傅远淡淡的把花灯递给许乐然道:“给你!”
许乐然接过花灯,虎头花灯很大,她提着,能把半个人遮住,她笑盈盈的道:“谢傅远,你真厉害!”
鉴于谢傅远的表现,和资料上所说的事情,许乐然简直怀疑谢傅远有个百度,因为他什么都知道。
谢傅远微不可见的勾勾唇,眸色在花灯的光亮下,没有以往阴沉,显出几分棕色。
许乐然极少见他有这种神色,谢傅远常年都是板着脸,现在笑了,还真好看。
两人对视,均是一愣,谢傅远很快侧过头,转开了视线,闷声道:“现在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
许乐然闻言,就想到以前谢傅远也是花灯节不断的催她回去:“刚出来呢!”
“我还要去放自己做的花灯呢!”许乐然笑嘻嘻道,她才不会在意谢傅远说的话:“我给你也做了莲花灯。”
“我们去祈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