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在殿外的枝头响起,溪水潺潺的流动声,琉璃碗与白玉调羹在浓稠的粥水中轻轻碰撞。
零散堆积在床边的衣衫被施了清洁咒,瞬间**无比,一只洁白无暇的手正将它们规整地叠成方块。
要格外赞叹一番那双手,骨节分明又毫无杂质,微泛着冷意,漂亮得叫女子都心生嫉妒。
连艳红的衣袍落入这只手中,都成了一件纯净的艺术品。
在苏北尘墨眸清冷剔透,在触碰到女子贴身肚兜时,脸上飘过一层漂亮的桃粉。
仿若连指尖都羞得染上了粉色。
待他将叠好的衣衫放到床头时,忽然撞上了一双好整以暇的墨绿色漂亮眸子。
撞得他心神一颤。
接连几日不知天昏地暗的情.事,让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犹如一朵饱满多汁的茶花,正盛开着,邀君采撷。
“醒了?”苏北尘平复下乱撞的心脏,“何时醒的?”
茶九白撑起身体靠着软枕坐起,软被从肩头滑落。
“方才,见你忙得认真便没有打扰。”
她视线在打理得条理有序的宫殿内环顾一圈,扫过清淡又不失丰盛的早膳。
最后,又落到局促羞涩的苏北尘身上,冲他勾勾手指:
“过来。”
苏北尘刚温顺地贴过去,就被她一把楼住脖颈。
“怎么不多睡会儿?”她嗓音沙哑,略带挑逗。
叫人脑海中,立即浮现红帐中的翻云覆雨。
加之馨香扑鼻而来,苏北尘刚平静没多久的体内,血气下涌。
孤寡八百年的苏北尘,虽心中甚是喜欢,但碍于长久以来的礼教,俨然仍难以适应这种逗趣方式。
耳尖儿泛着粉色,脸更憋得通红。
“我担心你吃不惯魔族的早膳。”他强装着镇定,淡然答道。
苏北尘喉结滚动,舌头打了结:“我们是不是该,用早膳了…常行此事亦有损心性…况且…再,再等下去,早膳也该凉了……”
茶九白望着苏北尘眼底一片压抑的暗色。
状作认真思索地点了点下巴。
随后,嫣然一笑:“那便让它凉去好了。”
说罢,将他整个人拉倒在床上。
床头刚被叠好的衣衫再次乱作一团。
白袍被拆开,散落一滴。
桌上摆着甜糯的热粥,腾腾的热气越来越淡,直至粥上结出一层透明的膜,渐渐冷却。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在一众魔城城民眼中,这个苏北尘就是这种祸国殃民的祸水。
长达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娘娘就跟苏北尘厮混在寝宫里,不论他们商行出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乱子都懒得插手了。
给他们一句“本座相信,本座的子民们有足够的聪慧和能力解决此事。”
就继续泡在那个臭男人的温柔乡里。
待到魔尊大人回来,看不直接把这个靠脸上位的小三给撕成片片!
系统更是无语子。
每天被一群弹幕包围。
别说根本联系不上大人,它连织件毛衣都会被掉下来的弹幕砸头,严重影响它的日常生活。
说好的复仇呢!!
悔恨值这一个月跟死水一样,一动不动。
大人到底在做神马!
纵欲无度的日子过去了一个月,还是苏北尘理智尚存地举手喊了停。
茶九白眼神阴狠地剐着正给她体贴穿衣的男人,冷笑:
“这才几日,你便腻了本座!”
苏北尘一边手指熟稔地为她系上肚兜的带子,一边无奈苦笑:
“……再这么下去你身体就要撑不住了,又得封住法力。”
茶九白冷哼一声。
苏北尘立即在她额间补上一个纯洁的吻。
这一月的亲昵相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