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而且皇阿玛的马车更大更舒服,怎么到他这儿就不行了。
胤祺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原本巡查永定河这是皇阿玛就不应该让他也随行,原本就是件吃苦受累挣功绩的差事,但他不需要挣功绩,又何必要吃苦受累,反正想要吃苦受累的兄弟们还多着呢,皇阿玛一点都不缺人选。
不过,胤祺可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他不是太子,也不是直郡王,皇阿玛对他可不怎么宽容,连多坐两天的马车都不行。
十月初六,十爷大婚,日子是内务府早就已经定下来了,大家都知情,不过现在皇上带着三位阿哥在外巡视永定河,十爷先是大婚的时候,少了三个兄弟参加,大婚后的第二日,请安就只有一位对象——太后,谁让他额娘死的早,阿妈又不把他放在心上,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尴尬。
好在十爷是个心大的,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结,更没管紫禁城里的那些谣言,其实也算不上是谣言,皇阿玛不看重他本来就是事实,如今不过是更直观的表现出来了而已,计较那么多有什么用,他跟八哥不一样,没那么在意名声,更没有那么敏感。
第40章
胤祺这会儿做梦都想回京城,早先他也没如今这么娇气,没搬出宫之前,每日都有骑射课,骑马射箭都是常事,算不得辛苦,但是自从搬出宫来以后,他连上朝都是坐着马车去,府里连演武场都没有,一开始就直接被他改成了蹴鞠场。
久不骑马的后果就是大腿内侧被磨得生疼,而且这才不过是骑了几日,晚上就寝都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只能让身边的太监去找太医开点药抹上,想当初他刚刚学骑马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抹了太医院的药之后就好多。
李德全把这事儿告诉康熙的时候,康熙爷正喝着茶呢,闻言差点儿把嘴巴里的茶水给吐出来,“都是当阿玛的人了,这点儿出息。”
李德全弓着身子,不敢插言,要说这皇子阿哥也不好做,做的好了,让人忌惮,做的不好了,皇上也不乐意。
“去,跟老五说一声,下次北巡带着他,让他给朕好好练练骑射,别在蒙古人面前丢朕的脸。”臭小子,别说十三、十四了,可能现在连十五的骑射都赶不上。
李德全得了吩咐,立马就去找五贝勒,皇上的心思可真难猜,当年五贝勒九岁还没学汉文的时候,皇上都没着急,如今不过是疏于练习骑射,反倒是嘱咐上了。
胤祺才是最吃惊的那一个,这样居然就可以捞一个北巡随驾的名额,也不知道是皇阿玛是不是一时冲动,不过比起辛辛苦苦北巡随驾,他还是更希望能够在府里头呆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草原,要想狩猎的话,也没必要一定要到草原上去,更重要的是草原上的膳食和酒,真心比不上京城的,哪怕烤肉也一样。
不过在李德全面前,胤祺面上还是一派的欣喜,“有劳李公公了,麻烦您回去告诉皇阿玛,我一定勤加练习。”拿出福晋减肥的劲头来练习骑射。
晚上,胤祺洗过澡之后,把太医给的药膏抹在大腿内侧,跟小时候一样,药膏抹上去之后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不过一想到明日还要坐在马鞍上骑马,胤祺又忍不住苦恼,皇阿玛这又是何必呢,他又没想着当将军,至于在蒙古人面前出风头的事儿,也向来跟他都没什么关系。
胤祺让太监去找太医拿药的事儿,不光康熙知道,四贝勒和十三爷同样也知道,连同李德全传的话,因为没有刻意瞒着,所以这俩人也知道。
三个人骑马并排走在一块儿的时候,十三爷还打趣道,“五哥学的还挺快,弟弟当年学骑马的时候,连缰绳都拉不住。”
皇子一开始学骑射的时候只有五岁,小孩子臂力弱,自然拉不住缰绳,不过胤祺的长子都已经快五岁了,这怎么能放在一块相比。
十三爷自幼就备受宠爱,哪怕额娘死后才被追封为敏妃,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