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舞鹿说道:“算了,他只是想出名,并无意伤人,没必要穷追不舍。”
令狐雯收剑入鞘,从树上款款落下。
虽然金舞鹿是师妹,但令狐雯知道她的武功比自己高许多,不过刚才让发出的剑气变向这种技艺,她也是今天才亲眼目睹。
“师姐,那家伙夜闯山门,刚才还......”
金舞鹿没等她说完便道:“我都知道了,两位护阁师弟没有大碍,只是被点了穴道,冻僵了,我已派人寻回。那人来路不明,武功并不在你我之下,提防有诈,还是不要追的好。”
金舞鹿如此一说也有道理,令狐雯自有不服,也只得就此作罢。
令狐雯望着黑衣人遁去的身影说道:“奇怪,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一个人......”
金舞鹿若有所思,但她只说了句:“他不像人,难道还是个鬼?”
刚入辰时,令狐雯急匆匆赶到授业堂,才跨入门槛,便放缓了脚步,怕打扰一众弟子修早课。她看了看在堂前解惑席上盘坐的那个双眼闭合白发老头,未敢出声,只是自己走到远角,也盘坐下来静候。
令狐雯值完夜还未曾合眼,这会儿一坐,闻着满堂缭绕的檀香也有点乏了。不知过了多久,从外面传来一声钟鸣,令狐雯顿然警醒,才发现授课结束,弟子们早已离去,只有那老头一人还闭着眼睛盘坐在席上。
令狐雯悄步过去,来到堂前轻声唤道:“师叔,师叔?”
第五渊秋未作声,她仔细一听,他的嗓子眼里竟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令狐雯叹了一声气,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令狐雯拜见师叔!”
第五渊秋被惊醒了,半眯着眼睛,活动了两下脖颈,这才微微一笑说道:“是令狐雯啊,你也来上早课了,你的师弟们呢,他们怎么还没来?”
令狐雯摇了摇头,果然这老头从头到尾一直睡觉。
令狐雯故作责备道:“师叔,您这样可不行啊,哪有早课让徒弟们自己修习的,您老人家却在台上呼呼大睡。”
第五渊秋呵呵一笑,道:“师叔老了,动不动就困乏,再说了,你是我师兄的亲传弟子,道行修为也不浅了,早就说让你来代替师叔授课,可你就是不愿意,非不让师叔睡个好觉。”
“让我教师弟们练剑还行,可您老人家那些道道,我可讲不来。”
“怎么会讲不来,你不是得了我师兄的真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