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孩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过他,一根手指头都没有,他妈妈一直告诉他他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爸爸家很厉害,没人敢欺负他,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
可现在他居然挨打了,小男孩瞬间跟尖**一样尖叫起来,用腿去踢于小弟,嘴里骂骂咧咧,各种粗俗的话从那嘴里吐出来,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
怎么跟农村那不讲道理的妇女骂出来的一样,谁家这么教孩子?只可能是耳濡目染之下学会的,至于跟谁学的,那不言而喻。
于婉玉皱眉,看着口中不停辱骂的孩子,冷淡道:“小辉你松开他吧。”
这孩子已经被惯坏了。
哪知小男孩又冲着她恶狠狠的叫嚣道:“你是坏女人,不用你假好心,我要打死你,都是你抢走了我爸爸,不让他回家陪我们,害得我妈妈伤心,害得我被人家骂没有爸爸,是野孩子,都是你,你个坏女人,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爸爸,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不去死,打死你打死你,你死了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了……”
于婉玉脸色苍白,不由得退后两步。
于小弟脖颈上青筋直
跳,下手没有留情的朝男孩屁股上扇,“我让你再说,咒我姐是吧,我非打的你屁股开花不可,个熊孩子。”
男孩被打的尖声大哭,再也不敢骂了。
于家和梁家的人脸色都黑沉下来,没想到一个小孩子能说出这种话,还觊觎着于婉玉的东西,这是谁教的?
梁云飞脸色难看,于强直接看向严父,怒极反笑,“严老爷子,你们家这家风可真不错,一个孩子能被你们教成这样也是厉害了,你教成什么样那是你们自己家的事,可要咒我闺女去死,觊觎她的嫁妆和财产这是不是过分了。”
“真当我们于家是死的吗?!”说罢,狠狠一拍桌子,一张木实桌子硬是被拍的四分五裂。
严父的表情跟着桌子一样裂开,他看着破烂的桌子腿咽了咽口水,摇摇头,艰难道:“不……不是,亲家,不,婉玉她爸,你误会了,我们严家从来没这么想过啊,我们怎么可能诅咒自己的儿媳妇,这一定是那孩子他妈教的,跟我们严家没关系啊!”
严父这会儿真的吃了那女人的心都有了,这都教了孩子什么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严母也意识到严重性了,狠
狠掐了把女人的胳膊,低吼道:“你还等什么,还不把你儿子弄走。”
严母真怕这孩子再胡言乱语。
他们严家真是被这母子俩害死了,以前多喜欢孙子,严母现在就有多恨他,果然啊,这孩子没随他们严家,随了这女人家的劣质血脉,蠢笨如猪。
正好于家和梁家的人搬着于婉玉的东西下楼,严父还想再解释什么,于强根本不听,冷笑一声,甩袖就走,只留下一句话。
“严家,我们于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走之前,于小弟气不过,带着几个表兄弟将楼下砸了一通,这好多东西都是他姐买的,带不走他也要给砸了,绝不便宜严家人。
大门打开,小洋楼外站了一圈的人,都是周围的邻居,见到绿压压出来的人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尴尬的东张西望,他们也不是故意来听墙角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主要是这么多人带着棍棒气势汹汹的朝严家去,其中还有严家的亲家和儿媳,他们一是怕出事,二就是好奇发生了啥。
毕竟严家在市委大院名声还不错,严家人都挺好的,所以大家都搞不明白这和亲家闹什么矛盾了,惹得人亲家直接打上门了
,这得多严重啊。
八卦嘛,就没有人不喜欢的,然后就跟上来了,幸运的是大门没关严实,里面发生了什么看的是不清不楚,可听的却是一清二楚,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