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不敢戳她痛处,只好委婉地回:【那我请求一下主编,问问他意见?】
杂志社又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隆重投票了刚刚扶桑提出要把《星星落进我怀里》BE的问题。
在场10个杂志社编辑,1个主编。
编辑们两两分派,有的坚持说要HE,读者是来看喜剧消遣的,而不是悲剧,有的编辑则尊重作者意见,或许她有新的想法,没连载上去,谁也不知道反响。
平票后,唯一剩下没投票的就是那个半吊子主编霍砚池了。
霍砚池什么都不懂,富公子哥一个,玩着手机突然被提醒要投票,随手点了黑板上的一个方案。
编辑们瞪大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正上面大咧咧潦草地写了“BE”二字。
半数编辑气得差点晕过去。
得到了杂志社的同意,扶桑结局画起来就比较随心了。
偶尔她会从房间哭得鼻尖红红,眼眶湿润地走出来,宁婉余叹息一声,摸摸她的头顶说“乖女儿,也是时候放下了。”
她总能啧啧有理地回:“不是啦,是因为最近在画一本悲剧军漫。”
宁婉余放心了不少,也没再管她。
事实上,扶桑到底在为何事伤心,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另一边,美国。
傅希快速换上这栋别墅保镖的服饰,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倚在地牢墙壁上盯着他,看着他转身脱掉长裤再穿上另一套,肮脏不堪的衬衫也脱了,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分布均匀的腹肌,换上另一件衬衫后,整个人英俊干净许多。
系衬衣纽扣的途中。
女人忽的走过来,想在他的腹肌上摸一把,却被男人精准逃开。
女人撇了撇嘴,连生气都是娇媚的表情,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希,你也太小气了吧?你让我帮你,我的条件是让我舒服一晚,你不愿意。我都自愿帮你了,就摸一下都不可以?”
“你不帮我,过不了多久,我一样可以出去。”被关了一年多,男人的语气依旧强势狂妄。
“我知道。”海蕾丝毫不生气,主动帮他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咬着牙说,“你比外面那老头强多了。”
傅希没回答,不置可否。
“我要的东西呢?”
海蕾不知从什么地方掏了一把手.枪给他,撇着嘴说:“不好意思,我只搞到了这个。”
“够了。”傅希接过手.枪,熟练的手法不用几秒就拆开,扫了眼子弹数,“他在哪?”
海蕾严肃了不少,用拗口的中文,认真地说:“他最近身体不好,现在应该刚吃完早饭,在卧室补眠。”
傅希迈开长腿,刚要离开这个破地方。
海蕾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希,你真的可以吗?就你一个人?其实我帮你是有私欲的,我父亲一年前为他治了一次枪伤,救了他一命,却死在他手下。我母亲受不了父亲的离去,也自杀了。我换了个身份潜入这里就是为了报仇,但是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直到发现了你,我知道你很恨他,我才决定来帮你,想要你帮我报仇。现在,我有点怕,怕你解决不了他,反而会害了你一命。”
傅希低头嗤笑:“你看我像是怕死的人吗?被关在这里,我宁愿出去放手一搏。有你帮忙,我胜算大了不少。看好时间,记得报警。”
海蕾点头,笑了笑,就知道他很厉害:“你说你在这里被关了一年多,我在想,那个害他下半身瘫痪的枪伤是不是你做的?”
傅希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快速点头,避开地牢里的摄像头,走了出去。
海蕾关上牢房,表情自然又礼貌地走出去跟守地牢的美国人闲聊。
美国人见她漂亮,不由多看了几眼,时不时说一些带着性.器官的句子嘲笑她。
海蕾不在意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美国佬还未消化这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