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知道陆简修的话意有所指。
耳朵根一红,被他看出来了!
虽然都生了孩子,但听到陆简修这意有所指的话,还是会害羞啊。
心里依旧生陆简修的气,盛欢克制脸上的羞涩,对他微笑:“好的,老公。”
看似温柔贤良,实则心里早就给陆简修扎小人。
这个混蛋男人!
万一被人听到怎么办。
盛欢手指轻轻扶着礼服领口,对客人们笑的清雅大方,然后转身离开。
准备去陆母的卧室找小初七。
虽然是小初七的满月礼,可还没有到需要她出场的时候,自然,小公主就在房间内睡觉觉。
有陆父陆母这两个孙女奴陪着,盛欢丝毫不担心。
问题是……
她为什么会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她老公的坏话啊!
而且还是即将成为准前夫的老公。
这让她很为难要不要管。
盛欢继续头脑风波,她的身体自己已经遵从心理意志停在了门口。
书房的门半关着,大概他们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间点上来,肆无忌惮了些。
陆云泽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房唯一的转椅上:“哥,你说老爷子这么稀罕咱们这个小侄女,还不是爱屋及乌。”
“哎,同样是孙子,差距怎么这么大。”
“我也就算了,从小不成器,但是你不一样啊,你不比咱们大堂哥差,凭什么老爷子只疼大堂哥。”
陆正泽也就是陆云泽口中的哥,陆简修二叔的大儿子,长相有些邪魅,尤其唇角斜斜勾起的时候,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听着弟弟的话,陆正泽懒散的靠在桌子上,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经济学,漫不经心的推了推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嗓音邪气横生:“再得老爷子疼爱又怎样,总归老爷子也活不了太长时间,看他能护陆简修多久。”
门口的盛欢倒吸一口凉气,这话的意思???
我曹???
这陆正泽未免太大胆了吧,他这是诅咒老爷子呢还是要做什么坏事。
盛欢跟他也只是今天才见面,陆正泽一直负责北城的分公司,乍一见,盛欢就觉得这个人阴测测的不像是个好人。
现在听到他跟陆云泽的话,更确定。
这个人,肯定不安好心。
陆简修知道吗?
老爷子知道吗?
盛欢听到这种秘密,怎么还敢继续听下去,后退两步,就要悄悄离开。
谁知,刚走一步,手腕上的镯子与手表碰撞,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谁在外面?”陆正泽敏锐的察觉。
盛欢生怕被他们发现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声音,飞快往尽头拐角的房间跑去。
那是陆简修的房间。
陆云泽与陆正泽出门后,并未看到任何人。
“是我听错了吗?”陆云泽看着悄无声息的走廊,眉心微蹙,低喃道。
陆正泽目光却看着拐角处许久,然后才落在地上。
眼尖的发现,地毯上竟然躺着一个亮晶晶的耳环。
“哥,你这个眼睛太尖了吧。”陆云泽看到陆正泽白皙的手指捻着一枚精致的耳环,惊讶道。
地毯的花纹本就繁复,这个耳环还是透明的,他哥能看到,这不是眼神好是什么。
陆正泽将耳环举在灯光下细细的看着。
邪气的唇角抿着,若有所思。
这个耳环,有点眼熟。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陆云泽突然道:“这个耳环是大堂嫂的,哥,是不是她听到了?”
想到被盛欢听到他们的对话,陆云泽有些烦躁:“如果她去跟大堂哥告密……”
“我们也没说什么,她告密有什么用。”陆正泽将耳环收进西装口袋,然后才摘下手套,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