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陆简修的机智,没猜到才怪。
盛欢咬着下唇。
很快,本就干裂的唇瓣裂开一道口子。
吓得阿花赶紧端水给盛欢润唇。
……
远在金鼎会馆。
VIP会馆,烟雾缭绕。
向来清贵优雅,镇定从容的陆大佬,此时西装衬衫皱巴巴,干净的下颚冒出胡渣,一脸颓然的靠在包厢沙发上。
封以臣坐在他距离很远的另一个沙发上:“老二,弟妹刚生了孩子,你干嘛如丧考妣?”
陆简修白皙的手背上溅上了烟灰,他都毫无知觉,茶几烟灰缸都被烟屁股堆满。
封以臣更嫌弃了,他担心自己带着一身烟味进不了家门口。
自从老婆怀孕后,他再也没碰过一根烟。
只要老婆闻到他身上有烟味,得嘞,立刻扫地出门。
睡了好几次书房的封先生,如果不是看着陆简修神色太不对劲,现在早就走人了。
陆简修半闭着眼睛,手指优雅的弹着烟灰,嗓音低哑黯然:“她发现了。”
或许也恢复记忆了。
奥尔斯说过,只要有关于催眠前的刺激,她百分之九十九会醒过来。
他不敢赌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甚至不敢去见她。
怕她想起从前,更怕她没有想起从前,如果问他房间内的照片与她梦中场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想骗她,也不想失去她。
封以臣没听清楚,凑近一点:“发现什么了?”
陆简修终于露出那双通红充斥着血丝的眼睛:“发现我骗她。”
“骗她?”封以臣被他的面色惊住,向来睿智如他,自然发现不对:“你骗了弟妹什么?在外面有人了?”
陆简修:“……”
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封以臣。
封以臣沉声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如果不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一般情况下弟妹应该不会太生气,你回去服个软卖个萌。”
最角落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席禹城与权璟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原来大哥平时在大嫂那里,是这么没节操的。
陆简修面无表情:“你不懂。”
封以臣看着他,向来儒雅的男人难得浮现怒意:“你看看你想什么样子,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陆简修吗?”
“我有什么不懂的,惹了老婆生气,就去哄。”
“一次哄不好就再来一次。”
“再哄不好,就跪在榴莲皮上认错哄。”
“跪键盘也行。”
陆简修:“跪刀子也没用。”
“嘶……”席禹城与权璟再也按耐不住,悄悄上前:“二哥,您到底做了什么逆天错事,让好脾气的二嫂气成这样?”
他们都见过盛欢,不是什么不讲理的女人,尤其是刚给二哥生了孩子,正是脆弱的时候,怎么会哄不好?
封以臣眯了眯锐利的眼眸:“关于她早产的事情。”
陆简修颓靡而疲倦的按了按额角,轻轻吐息,嗓音沙噶阴郁:“是。”
“这里没外人,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封以臣终于从远处沙发上走近,也不怕被陆简修身上的烟酒味道染到自己身上了。
兄弟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比睡书房,孰重孰轻,封先生犹豫之下,选择了兄弟。
陆简修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仰躺在沙发靠背上,沉默许久,沉默到席禹城耐不住,快言快语:“二哥,比你上次骗嫂子阳/痿还严重吗?”
“骗弟妹你阳/痿?”封以臣不知道这茬,听席禹城的话后,略略惊讶道。
陆简修薄唇微微瓮动:“比这个要严重的多。”
当陆简修将他与盛欢的过去说完后。
封以臣已经站起身,淡定自若的穿上西装,整理好袖口准备走人:“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活该弟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