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怀承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满脸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思音久违了多久,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她应该多笑笑。
“宫怀承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你能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事情了?”思音还是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又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出现在宫怀承的家里。
宫怀承的脸色瞬间变的有一些难看,她是在想宋天骏做了一些什么吗?
“好,我告诉你,那天你淋了太多的雨,身体透支晕了过去,赵欢说你家里没有人可以照顾你,她工作又忙,所以她让我把你带回来照顾。就是这样而已。”宫怀承不紧不慢的向思音说明着。
“就这么简单?”思音质疑,那天气氛那么紧张,怎么就这样的轻描淡写的,以她的直觉总感觉哪里不对。
“你以为是有多复杂”。
“没有,等会送我回家吧,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家里吧,我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你。”其实思音更想说的是,他们之间不是很熟悉,过分的打扰总归是不合适。
“你才醒过来,还是在我这里多休息休息吧,你看我这的院子够大,你可以呆在里面看看书什么的,你一个呆在家里我害怕你胡思乱想,你还是呆在这里吧,你回去一个人我是真的不放心。”宫怀承知道思音的脾气比较拧,做出决定的事情不轻易的去改变,但还是想试试。
“我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己的”。
她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孤男寡女她还真不想惹事,“再说,我不是还有赵欢吗?她有时间会去我家的,所以还是请你送我回家吧”。
思音坚持要回去,宫怀承也不好意思再坚持,强行的留着思音在他的家里,“行吧,你把早饭吃了我在送你回去。”他的眼睛里有一些落寞,说不出的清冷。
那天和思音分别之后,宋天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更加的冷峻,更加的深不可测,也不见她和其他的女明星出席在任何场合,就连蒋梦他也是拒接电话。
晚上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他都早早的回家,他像着了魔一样每晚回到思音的房间里,安静的躺在思音住过的客房,即使床单被褥换了好几次,他都依旧躺在思音躺过的床上,久久都不愿意出来。
他打开衣橱,衣橱里没有一件衣服;梳妆台上唯一的东西就剩那个锦盒,锦盒里躺着一枚戒指,那枚戒指是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走过场用的,她的这枚一直留着,而他那一枚却不知道被他丢在哪里了,宋天骏的心突然间颤了颤,有一些说不出的痛。
宋天骏像被囚禁在回忆牢笼的寂寞空城里,忘却了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的定局。到如今,端放在此生没有用途的终点,有门的地方,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影像,用踟蹰的双脚丈量那些无奈,自此后,千千重门,那些忧伤再也无处安放。
宋天骏突然间像疯了一样,不停的翻着房间里的东西,抽屉、衣柜、床上,但凡一切能藏东西的地方,他都给翻了一遍,他只希望但凡有一样东西与她有关的东西就好,哪怕一件衣服?一个饰品都可以,除了戒指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梁思音你是多么想离开我?不曾留给我任何东西,你不是爱我的吗?这就是爱我的方式。宋天骏暗暗的想着,心里有一种锥心的疼。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的身影还是在宋天骏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她当时走的时候,就认真的将自己的房间彻底的打扫过了,再加上保姆的二次打扫,怎么会还有思音的东西?就连床上的床单被套,地上的地毯什么的都重新换了,想要找到关于思音的东西,几乎是微乎其微,可是宋天骏就是不想放弃,一直在坚持着,一次又一次的翻着思音住过的客房,寻找那微乎其微的可能。
今天宋天骏突然之间不想去上班,没有通知公司没有通知秘书,就这样一直呆在家里,那天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