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把我带走。”
“抱歉,张大哥。那现在村子那么乱,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以后未必好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殷灵说。
“还能怎么办,在这等着呗。我哥哥去当了兵,他要是回来看不见我怎么行?闽家村再乱,有了家人才能算真正的安定。即使我这饭馆就算开不下去了,我也是会在半山腰的小茅屋里等他的。”
四人相顾无言,内疚的收拾好有些杂乱的饭桌,然后临走时多买了些菜品打包,当作是对老板的支持,然后祝愿他平安顺遂。
毕竟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人间的是非对错,他们不能,也不可以插手。
出了饭馆后,四人分成两组,分道扬镳。
军营,新兵收编入伍中,唐霖仪和魏子墟依靠法力混进了新兵的营帐。
晚上群营欢聚,喜乐一堂,士兵长官争相劝酒。
“来,谢谢长官今天的教导,我敬您一杯。”“还有我。”两位小兵在众人酒饱饭足后,陆续离开后继续向长官敬酒。
长官好面子,就差一脚进入营帐睡了。虽然喝的醉醺醺,走路晃悠,但是痛快的答应了。
长官喝完,整个人倒下了,被那两个小兵扶住,拖进了营帐。
营帐内空无一人,他们进去后,一个守在门边,另一个正在往身上掏着东西。
“魏子墟,你快点,附近有人走动!”
“好哩好哩,我马上!”魏子墟跟唐霖仪边说着悄悄话,边拿着一道灵符,贴在长官脑门上,把他控制住。在之前,他们两个打探到了这个长官就是带头催的闽家村的税,这次特意来套他的话。这灵符可以让他吐露所有实情。
“我问你,朝廷征收闽家村的赋税的时候,可曾让你的手下放任烧杀抢劫不管,肆意让士兵草菅人命?”
“没有。”
“那闽生村出了血案,为什么知情不报?为什么放任凶手逍遥自在?”
“虽然上面的没说烧杀抢掠,但说了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啊。那上面的要求就是交完税就行,至于人有没有事,朝廷又不管!那我们顾虑啥?”
唐霖仪在外面守着,忍不住在外面骂道:“好个恬不知耻的东西!”
“嘘!在外面小声些!”
“大不了我跟外面人打一架,反正都不是东西,也不用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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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感情用事!”
“放心,到时候施个法就行,影响不了大局!”
“你等我问完再说。”
“行,你问完我就把他打了替闽家村的出气。”唐霖仪回到。
“老不死的,你就不怕闽家村的冤魂向你讨债?”
“冤魂讨债?那我的苦我的怨向谁讨啊?收不上税,我们就要上断头台。收了,老百姓活不了;不收,我们就得去死。都逼到这份上,谁愿意去招惹老百姓啊!军营里的兄弟还都是老百姓出身呢!”
听到军官的诉说,魏子墟和唐霖仪心情逐渐复杂沉重了起来。
“你这么做,是朝廷的命令?”
“是啊,不过收不收的,都是不把我们当人。我不是不知道我们和老百姓起了冲突!可我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我们的身后也是有个家要撑啊!我们倒了家也就塌了,这国守不住家还要散,这哪能成啊?可上面不管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早就麻木了。起了冲突我们难道不难受?里面死的也有我们浴血奋战的兄弟啊!可是他们死活都没想到,没死在非生即死的战场里,死在了自己人手上。”长官讽刺的说。
紧接着他们询问了和王村民起冲突的崔浩士兵,那长官说到:“他呀,就是命苦啊。爹娘好不容易拉扯大,见国家要打仗,原本想着为国效力,怀着壮志豪情就去了,连马革裹尸的想法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进了队伍不是上战场,是和老百姓拼死拼活。当时在那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