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油老大一脚踏在周贤虞脸上,气急败坏的喊道:“你这老狗,偷了东西还敢狡辩,东西老子不要了,今天我要你的命。”
说着周围几人便一拥而上,对着周贤虞拳打脚踢。
于亦上前将几人拦下,面色铁青,冷声说道:“住手!我不管是什么东西,值多少,你开个价,我赔。”
“二百两。”
“成交,抵达之后一并给你。”
“啊痛快,小兄弟,老兄我送你一句话,管好你的人,在这条船上,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
油老大哈哈大笑,转身便向外走去。
“且慢。”于亦叫住油老大,指着鼻青脸肿的周贤虞说道:“他脸上的伤怎么算?”
“你痛快我也痛快,你说怎么办那便怎么办。”油老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于亦气急反笑,说道:“不着急,抵达之后我们再算。”
油老大众人走后,周贤虞趴在于亦身边痛哭,不断地叫屈:“叔叔,我真没偷。”
“我知道你没偷。”
“那你怎么不教训他们?”
“闭嘴,你没看我走路都费劲,怎么教训?上去咬么?”
于亦当然知道这是油老大借机勒索,但重伤在身,暂时行动不便的他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
如此轻松赚得二百两,哼着小曲的油老大向几人炫耀道:“看到了吧?这就叫师出有名,你们慢慢学。”
周围几人纷纷恭维着。
三日之后。
太阳从海的尽头升起,驱散最后一丝黑暗,好似绝世美人揭开神秘的面纱,将金色的柔光洒向浩瀚无垠的大海,给这个世界披上一层灿烂的外衣。
昨夜的风雨激的于亦一夜未睡,站在船头望向太阳升起的远方,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到陆地,心内一片失落,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在尝试吸纳灵气入体,但失去了经脉作为引导,灵气无法久存,反而让他体内伤势更加严重。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此时的他已经成了一名废人,空有元婴期的境界,却无一丝剑仙的风采,凌乱的长发在海风中狂乱飞舞。
伸手轻轻拨开额前垂落的长发,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阳光的温柔,心境在不知不觉间突破了。
他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明悟。
《三光剑法》既是从日月星中汲取力量,那灵气便只是驱使力量的开关,灵气虽无法入体,但自己的剑法境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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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于亦不顾甲板上的湿润,盘膝坐下,感悟着太阳初升的变化,他的剑法在快速精进。
又是一日过去。
船舱内,一人向油老大询问道:“油老大,明日船便靠岸了,我们几时动手?”
油老大思索片刻说道:“这里已经靠近北寒州,今夜便动手。”
另外一人却突然说道:“油老大,我觉得那小子有点不正常。”
“你说那光头?没事,那是个傻子,这么多天来都没说过话。”
“不是不是,我是说那少年,我昨日看到他坐在船头,好像是在...好像是在修行?”
“就他?修行个屁,病秧子一个,走路都费劲,细皮嫩肉的比娘们儿都嫩,肯定是哪家的少爷。”
此等杀人劫财之事油老大还是第一次干,心里想到:‘这是老天爷让我老油发一笔横财,如此轻松肥羊实属罕见,一个病秧子,一个大傻子,一个老头子,收拾他们岂不是手到擒来,这可真是筐里捉鳖--轻轻松松。’
是夜,油老大几人抄起兵器,悄悄地走向于亦房间。
外伤已经基本痊愈的于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拿起一柄随手刻好的木剑,走向房门。
房门外,有些紧张地油老大口中小声喊着三、二、一,还没等他抬脚踹,房门竟自己从屋内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