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实在撑不住了,脱了湿衣就睡,当时是全脱了的……
再次被瞪着时,蔺君尚已经知悉她心此刻心中所想,先解释道:“这是我的住处,衣服是我的女管家给你换的。”
他不喜欢说谎,只是此刻她在病中,他还是心软了,想着先别太刺激她。
“发了一夜高烧,打了点滴有没有感觉好点?”
情天觉得自己此刻脑子真的不够用,对他的问话也充耳不闻,心内叹了口气,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昨晚谢谢你,现在我醒了,就不打扰了。”
她也无心去问昨夜发生的事情经过,目光掠过墙上的挂钟,时间已是早晨六点四十。
看她明明虚弱却要坚持下床来,蔺君尚一把握住她手臂,蹙眉:“你在病中,那个家多久没人住了,空气不好也没能收拾过,你是想让自己身体情况再加重?”
情天没动,低垂的眉眼,唇角浮起一丝像是笑:“死都死过的人,还会在乎那些……何况那是我的家,这又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