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女人。”
“是,这会让你们觉得有成就感。”江凛不冷不热的挑眉,“实在不行就摁床上,五花大绑,来强的。”
贺从泽:“……”
他收手,一语不发正过身子,靠在床头,表情仿佛看破红尘。
半晌他开口,语气几分痛苦,终道出肺腑之言:“江凛……你是真能耐。”
“谢谢夸奖。”江凛整整领口,没什么表情,“在煞风景方面,我一直深有造诣。”
贺从泽苦笑,“我真是越来越期待,能看到你有人情味的那天了。”
江凛点头,道:“那你先期待着。”
说完,她便起身,抬脚准备走人。
贺从泽却在此时唤她,语气难得正经:“江凛。”
她脚步滞住。
“那人不是被我捅进医院的。”他解释了一句,随后微顿,敛容正色道:“还有,我为我之前误会你的事道歉,叶老先生的手术,多谢你主刀。”
江凛静默了会儿,就在贺从泽以为她不会回应时,她却淡声:“我知道。”
贺从泽一愣,“什么?”
“刚才门没关,我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说着,她侧首扫了眼他,“你胳膊怎么回事?”
受宠若惊的贺公子如坐针毡,开口竟有些结巴:“被、被贺老爷子弄的。”
看来贺老爷得知儿子“闯祸”后,怒发冲冠,还没了解事情内幕就先动了手。
了解原因后,江凛随口嘱咐他好好养伤,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凛事务缠身,由于她是叶董当时的主刀医生,所以叶董的病情也多由她负责跟进观察。
贺从泽虽自觉不来打扰,可花倒是固定每天送到,顽强的刷着存在感。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近几日送来的都是栀子,香气清淡明爽,放在办公桌角,十分缓解疲惫。
江凛觉着有用,就没舍得扔,放着了。
彻底松快下来,已是半个月后。
这日,江凛从办公室走出,久违踏入了A院花园,氤氲满身的清芳。
才刚抬眼,她便望见不远处站着个熟人——
贺从泽拆了石膏,兴许是今天出院,他换了身私服,简单的白衣黑裤,站在草坪边低头看着手机。
他安静下来的时候,就是抹昳丽风景,教人无法把那些贬义词汇用在他身上。
分明就是个秉性恶劣的二世祖,却漂亮得不像话。
江凛没动,看着他。
就在此时,一个小女孩追着蝴蝶跑来,手中拉着兔子气球,面庞稚气未脱。
紧接着,她手一滑,兔子气球无情高飞,抛下她在原地出神。
贺从泽刚收起手机,便见跟前站了个约莫四五岁的小朋友,眼神涣散。
二人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贺从泽唇微弯,轻声:“小姑娘……”
女孩突然撇嘴,“哇”地哭了出来。
贺从泽:“???”
他有一瞬错愕,而后便蹲下身来,耐心柔声问:“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女孩抽噎着,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往下掉,楚楚可怜,“妈妈给我买的兔子气球,飞走了。”
贺从泽闻言思忖几秒,视线移到身旁草坪,随意摘下几根狗尾草,手指灵活地稍加摆弄,一个草兔子便完成了。
他递过去,女孩瞬间止住哭泣,很是新奇的捧着草兔子。
贺从泽抬手,轻拭去她眼角晶莹,弯唇:“别哭了,女孩子的泪水是很珍贵的。”
眼前的哥哥容貌俊美,嗓音温柔平和,小女孩懵懵懂懂,不知怎的就红了脸。
江凛在不远处看得清楚,她望见男子柔和精致的侧脸,心底复杂起来。
——玩世不恭是他,风流成性是他,沉着稳重是他,温文尔雅亦是他。
是一人多面,还是善于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