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子夏傻眼了,她刚接子翼师兄的班,就吃了这么大一个瓜,她撑死了,何其无辜?
不过实话实说,大施国的太女殿下,好气派,好威武霸气,不过她真的怀了主子的孩子?
子夏暗暗琢磨着宇文蕙的肚子,心中暗念,男的,女的,男的,女的……
宇文蕙马上临盆的消息,传到大隋国的时候,司徒修正在联络他爷爷的旧部,当初魏老爷子正值壮年就几乎退仕,去了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今被自己父王一个旨意调了回来,虽然恢复了往日的尊荣,可是手里并无实权。
他的舅舅也替代自己去了边境之地。他知道,大隋必有一乱,但是手足有的何其无辜。他心里转念间,便有了想法。
晚上,司徒清正在苦读医术,对晚来的司徒修感到十分诧异。他这个七弟从小就非池中之物,后来惨遭厄运,如今他堂堂正正的站在这里,他有预感,这个大隋怕是要变天了,想到大王兄的境界,他眼神里制止不住的防备流露出来。
“四王兄,不必防我,我今天来自是给你一个去处。”
司徒清清秀的眉头微蹙,怎么听起来不是好话?
”四王兄还记得大施太女殿下宇文蕙?“
”我自是记得。“他和司徒茂被堂而皇之的赶去大施求娶,然后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个血色的夜晚,他记忆犹新。
”她如今马上临盆了,我因大隋之事,实在无法脱身,恳请四王兄能前去大施,照拂她和王兄的未来的子侄。“司徒修轻轻作揖。
司徒清面露惊讶神色,宇文蕙竟然怀孕了?她和七弟是什么时候私定终生的?事已至此,他没有什么好置喙的。
转念想来,七弟竟如此信任与他,将她们母子两人托付。
司徒清思虑了半盏茶的时间,开了口:”七弟现在手握重兵,而父王昏厥,这大隋以后必落在你的手中,王兄并无任何夺嫡的念头,只求七弟最后能留他一命,毕竟是我们的生父,给予了我们生命,他犯了再大的错误,也罪不至死。“
司徒修沉默点点头,答应了他要求。
魏老将军一进一出都城,明眼人都知道,司徒羁对魏家的忌惮,而当年少年司徒修的伤,是否出自他的手笔,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不戳破,因而才有了今晚司徒清的一番话。
“王兄,可知那神医朴尹胥,他现居官于大施,王兄自可近水楼台。“司徒修看见正在整理行囊的司徒清说着。
”如此甚好,父王从不喜我学习医术,觉得好男儿就应当如大王兄般骁勇善战,在战场上挥斥方遒,可是我偏爱这医术。”司徒清文静的脸上终于露出喜色。
“七弟先恭祝王兄心想事成。”
兄友弟恭的一番话,让司徒清恨不得动身立刻飞到大施去。
而司徒修的一封信比司徒清的人先到了宇文蕙的手里。
看完信,宇文蕙莞尔,朴神医前阵子还嚷嚷想要一个徒弟,这现成的不就来了?
她虽与司徒清有过几次碰面,也能察觉出他是个心胸坦荡,不喜争名夺利的人,何况司徒修亲自把他送了过来,司徒清的可信度不言而喻了。
宇文蕙看着纸上,还有两个名字,顿时感到窝心,女孩叫清雅,男孩叫清河。
看着隆起的腹部,她也期待着孩子的降临。
随着十五个议事官加入朝堂,诸位官员的办事效率逐步提升。
议事官们初出茅庐,对左右逢源,得过且过的官场行为感到十分反感。
而私下的好话贿赂他们从小都耳濡目染,更不往心里去。
于是官场的老油条们恨不得长了好几条腿奔波于政事中,因为他们很清晰的知道了,这些公子们讨好不了且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极有可能在太女殿下那里告上一状,他们反而得不偿失,还不如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让这些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