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宇文蕙才慢下脚步,“权律,我……”
“公主怎么了?”权律急忙问。
“我不清楚,只是小腹疼的厉害,你抱我回去,我走不了路了。”宇文蕙咬着牙说完,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额头。
“公主,你忍着些,我们马上进宫给你找太医。”权律连忙打抱起宇文蕙,疾步离开。
“殿下,那位小公主,好像身体不适。”子秋进来向司徒修回复。
司徒修轻皱眉头,刚才他就发现宇文蕙不大对劲,只是之前还好好的,寻思片刻,低头一看,莫非这茶太过寒性?
“子秋,将这茶全数扔了吧。”司徒修说完,便默默回了屋子。
子秋诧异,这本是殿下最爱的茶,怎么说扔就扔了。
这方,权律一回到宫,就去医药司把年历最老的李太医叫了过来。
“权统领,公主可是吃了什么寒性极烈的东西?公主一直吃着朴先生开的药,这一冷一热一碰头,必是不妥,适才老夫听公主的脉象,虚浮不稳,待老夫开些温补的药,缓一缓。”
“公主什么时候才能好?”权律问道。
“若是用内力调息一番,是最快的,若是用药的话……”
“我知道了。”没等李太医说完,权律就赶走了李太医,“我会帮公主调息的,还有,我已不再是统领,李太医还是称呼名字为好。”
看着宇文蕙苍白的脸,权律心里愧疚万分,早知这样,他定会早早帮公主医治,只是这几天公主一直好好地,今天不过一下午的时间,就出了事,莫非,权律心里一紧,司徒修想谋害公主,可是目前他没有任何动机。
他扶起宇文蕙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双手贴在她的小腹上,阵阵暖融融的内里渗透到她身体里。
运上几个周天后,宇文蕙脸色已经缓了过来,正靠着权律的怀里,睡得沉稳。
权律将她放好,盖上被子,夜幕已经落下。刚出了殿门,一扭头,权律便看见了司徒修,一身白衣,十分扎眼。
“她,现下如何了?”司徒修开口。
“不牢阁下费心了。”权律冷冷说道。
“我想是不是我煮的茶,太过寒凉,所以……”司徒修试着慢慢解释。
“原来是你!公主最近一直受苦服着药,却被你一碗茶害成这样。”权律厉声职责,并没有因为对方尊贵的身份而收敛。
“她身体怎么了?”司徒修听后也是皱着眉头。
“七殿下还是离公主远些吧。”权律冷冷说道。
“罢了,总归是我的差错,等她醒了,我再过来赔罪吧。”司徒修淡淡叹了口气。
还没等权律发火,司徒修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权律心里忐忑,这个司徒修功夫竟如此之深,之前怎么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