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等下洗了澡会好一点。”
孟璟书叹息,半跪着抱住她。
……
大概是这个月来内分泌有变,昨晚又被冰酒刺激到了,姜迎这次生理痛靠冲热水澡并不足以缓解。
她在床上待躺了会儿,被酸胀的痛感折磨得毫无睡意,她僵硬而缓慢地爬起来。
孟璟书正洗了澡出来,见她下地,立刻进入宿管状态。
“怎么还不睡,都几点了?下来做什么?要什么我给你拿,回去躺着。”他神情严肃得像个小老头。
姜迎说:“那我要煮生姜红糖水,你怎么给我拿?”
“我煮。”
“……你会?”
“你口头指导。”孟璟书把她弄回床上,被子的边角都压实了,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也行吧,反正也没什么难度。
只不过,看到孟少爷屈尊在她的小厨房里,不甚熟练地一会蹲下找生姜,一会翻橱柜拿红糖,感觉实在很奇妙。
挺傲气的一个人,从来随心所欲。想做的,什么障碍都不放在眼里。不想做的,连一个杯子都要等到家政来洗。而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温情琐碎。
手机来电的时候,他还在和一大块生姜作斗争,刚洗干净了准备切片。
“你电话响了,”他手机就扔在枕头上,姜迎一转头就看见,“是魏展风。”
孟璟书专心致志:“不用管他。”
如果是公司的事,刘助会第一时间联系他。魏展风半夜找他,大概率是瞎扯。
电话自动响停,没多会儿他再次打来。
姜迎说:“你先接吧,打这么急,说不定有事呢。”
孟璟书把姜块丢锅里,洗了手擦干才过来接了电话。
那边传来一如既往的浮夸嗓音:“卧槽!你终于接电话了,不然我要报警了!这大半夜你不在家去哪啊!我明明看到你开回家了啊……”
魏展风住处离东明嘉园就隔两个路口,他有时闲得慌了,根本不打招呼,直接上门找孟璟书喝酒。
回国不久孟璟书和付萱彻底冷淡了,魏展风更加无所顾忌,在兄弟家里来去自如。况且平时孟璟书就算去些声色场所,要么应酬,要么是他和童浩带的,总之他自认为孟璟书的行程他了如指掌。所以这次上门吃了闭门羹,一室漆黑,他都懵了。
他的懵逼体现在他的音量上,屋子就这么点大,姜迎听得清清楚楚,有些戏谑地看过去。
孟璟书觑她一眼,转身去卫生间了。
他料想魏展风要说的内容大概不堪入耳。
“……不是,那个、你旁边有人?”魏展风终于在电话另一端的平静中回过味来。
“嗯。”孟璟书不打算隐瞒。
“不是……这、”魏展风有点不可置信,又记起要放低声音,“这才多久啊,你就住人家家里去了???”
不是魏展风大惊小怪,而是孟璟书这个人,虽然不难相处,跟谁都能说笑几句,但其实骨子里挺冷的。
他就没见过谈恋爱比他更诡异的。说不喜欢么,又豪气得很,礼物大把地送,也愿意让人跟在身边。说喜欢么……说实话,男人的喜欢势必会表达于生理欲望,谁不想和女朋友经常黏在一处亲热?
可孟璟书吧,之前时间很短的几段就不提了,他跟付萱一起几年,出国都在同一个城市,竟然还分开住,各自住自己学校附近,平时就周末能待一起,忙起来更是半个月见不着面。
有次喝了点酒,魏展风问他怎么不干脆住一起得了,反正有车很方便。
“她提过,我没同意。”孟璟书似是想了一下,才说,“我需要有私人空间,我不习惯长期跟人……共享生活。”
酒精使他精神放松,对感情|事也没那么惜字如金,“你知道,情侣跟家人和室友不一样,住在一起,不可能互不打扰,我无法忍受。”
他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