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蔡晴都不得而知,她这会儿正走在奥格斯堡的市政厅广场闲逛,听导游给他们介绍这座城市的历史和传承。
“奥格斯堡的啤酒很有名的,你们要不要去尝尝?”导游很是热忱的给推荐,毕竟在18世纪的时候,奥格斯堡啤酒厂已经是全世界最大的啤酒厂了。
“我不怎么喝酒,不过你要不要去尝尝?”蔡晴手里头还拿着小玩偶,那是之前参观奥格斯堡木偶剧院时,在剧院外买的小玩意儿。
丑萌丑萌的小东西。
杜彦斌正在发呆,下意识地点头,等着跟导游去了一个小酒馆,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
“他们这种,都跟酒馆有合作的。”
“我知道啊。”蔡晴耸了下肩,“合作就合作呗,反正我也不差钱。”她瞅了杜彦斌一眼,“你缺钱吗?”
杜彦斌一时间无语,他当然是不缺钱的。
“那不就得了。”蔡晴打量着酒馆里面,然后给自己要了一杯白开水。
导游很是热忱的推荐,当地的扎啤。
蔡晴忍不住吐槽,“喝扎啤,不该配烧烤吗?”
显然,这就是一家啤酒屋,并没有烧烤这玩意儿。
“还是不要喝酒了?”杜彦斌觉得不太好,他们下午三点钟约了卡多·普鲁纳医生,一身酒味的过去,不太好?
“是我看医生,又不是你,担心什么。再说了,罗伊斯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想那么多,尝尝味道怎么样。”
杜彦斌觉得蔡晴怪怪的,可又是说不出哪里古怪。
不过他还是尝试了下,然后酒杯就端起来放下个不停。
推杯交盏,话也就多了起来。
蔡晴一杯白开水还没喝完,看着眼睛已经有些浑浊了的杜彦斌,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杜彦斌说他做过费尔南斯的体能教练的助理,然而那也只是一面之词,何况,费尔南斯也真的跟他认识。
可是那天在酒店里,他又是跟费尔南斯说什么呢?
鬼鬼祟祟的,像是刻意在遮掩什么似的。
还有在健身房里费尔南斯跟自己说的话,蔡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忽略掉了的,然而她又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本来想着就这么算了,可是心血来潮,看着杜彦斌喝的醉呼呼的,蔡晴又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杜彦斌一下子趴在了桌上,傻笑了起来,“没有,我才不是骗子呢,骗人是小狗,鼻子会长老长老长的……”
这么大的人了,醉酒后说起话来还这么幼稚。
蔡晴看着慢慢安静了下来的杜彦斌,她有些哭笑不得,他们都有秘密啊,还都是不能说的秘密,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杜彦斌是真的把自己给喝趴下了,所以蔡晴一个人去见了普鲁纳医生。
德国本土医生,不过会多种语言,只是蔡晴也听不太懂那些专有的名词,她一脸懵逼地看着医生,有点后悔不该让杜彦斌喝那么多酒的。
不然,好歹有个半专业人士能跟自己解释解释啊。
“那能麻烦您能跟我的朋友说一下吗?我听不太懂。”她急中生智,打电话给罗伊斯,让罗伊斯当自己的翻译。
这个折中的办法很是有效,很快蔡晴就是从罗伊斯给自己的一堆解释中挑出了重点词汇。
脚腕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建议改善训练方式,防止出现习惯性崴脚。
至于训练方式的改善方法,普鲁纳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可以向欧洲一些足球俱乐部学习,从他们的体能锻炼中学习一二。
足球的商业化程度不言而喻,因为是一个十分成熟的产业链,不管是在商业营销还是在运动防护方面都有足够丰富的经验。
德国人很是严谨的给她写了下来,让她回去可以做一个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