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
慕槿歌学他轻挑眉尾,“霍先生,如若什么都要女人都说得明明白白,生活该少了多少乐趣啊?”说着她捂住自己眨眼就能被他亲到的唇,柔脆的声线立刻变得极有质感,她说:“再说了,我是女人,女人在某些时候大多都是矫情的。”
其实意思已经十分明了,但人有时候就是这般自我折磨。明明已经知道了的意思,却偏要听对方亲口承认。
“生活乐趣?”霍慬琛呢喃着妻子的话,嘴角笑意泛滥,“如若说起生活乐趣,有一项我倒更乐此不疲。”
这人说话都多霸道,所以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更显珍贵,也更能蛊惑人心。
他俊颜微偏,唇恰好落在她的耳坠上,意味深长的啃噬了下,声线隐含笑意,“槿歌知道是什么吗?”
这话慕槿歌不接,而他也没给她时间去接。薄唇偏回,精准的落在她捂着唇的手背上。
这人不客气,直接在她手背上咬了下,感受着薄唇下肌肤瑟缩,又十分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那笑偏愉悦。
慕槿歌瞪她,瞪着瞪着,自己倒也笑了起来。
见妻子眉眼弯弯,霍慬琛拨开她的手,俯身亲了亲,但并未深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碰不得妻子身体,但凡触碰,欲望猛兽就如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他从妻子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侧,片刻后方才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不是不想要,而是有些话未说清楚,还不是时候。
他将慕槿歌完全抱在怀里,靠坐在床头,修长双腿自然交叠,他说:“有关槿歌猜心,有两点说的不对。”
心意表明,慕槿歌也不急躁,不接话,算是默认他继续。
他说有两点不对,她也想知道哪两点她没说多。
“梦梦于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但这个特别跟你所认为的特别不同。”霍慬琛看着她,眸子如水,他看着妻子因为这句话而微微抿紧的唇,他说:“正如你所眼,她陪我走过了二十多年的悲喜,更是数度救我,如若我说不喜欢,那是假话,想必你也不会信。”
“所以她不是我心中不可撼动的存在。有喜欢,但不及爱。”
这是第一错。
第二错——
“我们婚姻并非全然因为交易。”
……
这一日,慕槿歌注定心绪难平。
本该在外市忙于工作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一句猜心让他从几百公里之外赶了回来,只为当着她的面亲口说上一句“我爱你”。又如何不感动。
这份激动本在两人回到卧室后趋于平静,但他接下来的解释让她心湖再起涟漪。
他说:“要得到爷爷手中股份并非只有娶你,当初答应娶你是因为你避开爷爷同我谈条件。”
慕槿歌是错愕的。她不曾想过自己那个举动才是最后改变自己命运的。
当初爷爷带她去见他,并且强势要求他娶自己,一开始他确实是拒绝了。
他只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对他是别有用心,这才同他谈判,表明用意,更是说出三年期限,净身出户的条约。
“爷爷不是糊涂的人,突然叫我娶你,其中必定有原因。”
所以他娶她,是因为爷爷的态度?
未曾看她,但霍慬琛却像是明白妻子心中所想,抬手就在她的脸上捏了下,嗤了声,“先别乱想。”
慕槿歌垂眸,无声告诉自己——别乱想!
“我虽好奇,但这也不会成为促使我娶你的原因。”好奇有很多办法可以去满足,着实没必要赔上自己一辈子的事。
忽然,霍慬琛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目光算不上多缠绵悱恻,但温情是一定的。
他说:“是你!你避开爷爷,提出三年期限,提出净身出户。尤其是你在说这些时的眼神……”霍慬琛顿了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