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慬琛看着,嘴角更是流溢出轻柔的笑,他不断轻啄舔舐妻子柔嫩小手,酥麻阵阵,逗得慕槿歌几次想要缩回,力道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松懈。
正是此时,他忽然抽身往下,俊颜成功脱离她的双手,在她来不及的惊呼下猝然吻上……
这吻太热,以至于方落下,便引来她一阵颤栗。
双手阻拦不及,再想阻拦已是惘然。
她紧咬唇齿,双手无力揪住身下之物,霍慬琛温柔相待,他亲吻妻子每一处,也不放过任何一处。
他极尽讨好,逼得妻子溃不成军,逼她再也无法隐藏,声声娇-吟泄露内心情绪。
她无力阻拦,只能一点点被他慢慢攻陷。
而霍慬琛,垂首取悦妻子时,不曾发现妻子在愉悦之时,眼角泪珠滑落。
那眼泪是极致欢愉到来时凝聚的晶莹,亦是心底铁门被打开后的慌乱与难受。
从照片事件开始,她隐忍所有情绪,心中藏怨,不曾言语,也从未打算说出。
她从小习惯隐忍,坏情绪向来只留给自己。
她如何不怨他,过去感情她无从改变,那样的照片就算暧昧不堪,可聪明如他又岂会看不出她跟墨子珩是被人利用。
如若两人真有什么又岂会站在芙蓉园主干道上,芙蓉园有多少监控,旁人不知她岂会不知。
站在那里无非是想光明正大,对于墨子珩无从疏远,因为他除了是她的前男友,更是他为数不多值得信赖的家人。
她努力做到平衡,不想让他在两人中间为难。
可他却在照片过后,那般强势专横的扔掉了她珍贵的物品。
那手链,她说过的,那是瑶瑶送给自己的。
他不听解释,一意孤行,事后得偿所愿,有心弥补,可伤即造成,哪里是那般容易愈合的。
更何况两人之间……从来不过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有时候独自去爱,也会感觉疲惫。
她有心冷却这段本是日益强烈的感情,却不想在这一日夜晚,他竟在床笫之间,放下男人尊严,为她做出那般亲密的事情。
这人太狡猾,他清楚的知道该如何将她攻下,如何让她卸下心防,再无隐藏。
她不愿再做那个一厢情愿的人,可却更无从拒绝这个男人。
所以,在他亲吻下,泪水里的慌乱自是无从避免。
她知道,自此她真的将弥足深陷,再无法安然脱身。
霍慬琛取悦妻子之时,自身煎熬不是常人能明白。
对妻子他向来抵抗力最为脆弱,如今妻子这般坦陈于自己面前,他着火的何止是眼神,这心底,四肢百骸乃至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着不得满足。
他隐忍掠夺本性,他说不急,如何不急?急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彻彻底底的拆吃入腹。
可谁叫他承诺了,即然承诺那便不能食言。就算身体火焰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他也要让妻子率先满足。
第一次愉悦爆发后,霍慬琛这才缓缓抬眸,注意妻子眼角泪痕,伸手拭去时,他眉眼带笑,声音低哑得如琴弦波动,“槿歌舒服吗?”
慕槿歌垂眸迎上他含笑目光,却在瞬间移开。
她在攀上巅峰后,身体紧绷过后缓缓放松,但胡须急促,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是如进行过剧烈运动一般。
不,这本就是在“运动”。
夫妻运动是寻常事,没有哪家夫妻不做这运动。本不该慌与窘,可谁叫这人与常人不同,更与往常夫妻欢-好不同,他用唇舌就让她得以满足,事后却还要问她舒服吗?
这叫她如何说?又怎么说?
不说,坚决不说。
妻子不回答,霍慬琛复又继续进攻她的胸,唇齿忙碌以至于言语也变得含蓄不清,“槿歌不说,我又怎么知道槿歌是否舒服?又怎知接下来要如何继续取悦槿歌呢?”
言语从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