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必胜的信念。
只是,这冰冷的茶水刺激喉咙,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
万航仰头望着天边的孤月,越看越觉得它与自己一样可怜。
搓着手,来回踱步,心中想着当初对赵静姝说出的承诺。
那是在赵煜假死后,他担心赵静姝心中没了依靠会胡思乱想,又担心自己遭遇不测,所以给她为期两年的承诺。
“两年后,假如一切尘埃落定,我便娶你!”
赵静姝眸若星辰泪意朦胧的样子,就是从那时刻在了他的心上。
此时想到冰冷的被窝,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像有些男人那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可是一想到赵泽川那鹰隼般的眼神,万航很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冬天冷呀心里头白茫茫茫雪啊被窝里无人暖啊,一想到这里,他咂咂嘴,觉得有些事是不是可以变通一下。
如果自己建议赵静姝,暖个床什么的,一定不会有问题吧。
毕竟两人也不是没有拥抱过,要非得说区别,无非就是站着拥抱和躺着拥抱的区别。
只要不干别的,也不算有损什么德。
月亮钻入云层后面,久久都没有出来。
一定是月亮知道这个想法后,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万航抱了抱自己,觉得这个方法绝对可行。
明日吧,明日一早,他就去趟清波门,总让爱的人钻冷冰冰的被窝,也不是男子汉所为啊!
就在他为自己的打算想入非非时,岳雷从墙头窜了进来,吓得万航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渡之,密报!”岳雷把密报递了过来,搓着手取暖。
万航拉着他进了里屋,为他倒了一杯热水。
随后挑亮灯芯,坐下来展开密信,只看了一眼,他立刻噌地站了起来。
岳雷吃惊地望着他,“怎么了?”
万航这时候,早已把暖床的事抛之脑后了,他端着密信,看了几遍,确定无疑之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卢家已入局!看来这场大戏,是该见血了!”
岳雷不知道他话中的深意,但是隐约听得出与正在进行的粮食贸易战有关,于是低下头只管喝水,没有再多问。
……
就在幼幼手足无措的时候,赵榛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然后变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道:
“幼幼,你变了!以往的你,无论是谁这么对你,你都会应对自如的吧?”
幼幼呆呆地望着他,“信王,你在试探我?”
“怎么,我不该试探你?”
赵榛大踏步走开,坐到柴奉一常坐的位置上,把玩着莲花茶宠,往幼幼身上打量。
“不,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幼幼也意识到,现在的自己不仅对其他人毫无耐心,甚至珍惜起了羽毛。
以往那些毛毛躁躁肥头大耳的官员,哪个没有摸过自己,尽管没有委身与他们,可是绝对不会像刚才那样,下意识抗拒。
更何况,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子。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只希望,我的人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赵榛的口气不咸不淡,“假如今天这么对你的是万渡之,你如今是不是已经横陈榻上,极尽谄媚了?”
幼幼俏脸羞红,她的确会,而且会很享受,哪怕只有一晚!
“无妨!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赵榛再次慢悠悠地来到她身前,这一次幼幼纹丝不动。
“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这样!爱上一个人,然后再去毁灭他!”
赵榛抬手,把那枚水色极佳的莲花茶宠往墙角一掷,它应声而落,碎成片崩的四处都是。
这一幕,让幼幼的心揪到了一起。
“信王,这不可能!我不会这样做!”幼幼鼓足勇气,在他身后蓦然反驳道。
赵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