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突然出现了一位谈吐非凡的人,但是侃侃而谈的宝哥再也回不来了!
亲卫站在船头,望着滔滔江水,发了一会呆,就靠在外面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
万航在砖街巷的日子,李红鱼最是高兴。
幼幼每次来看李清照,都是挑万航不在的时候,所以这一连几日没见她人影,李清照有些坐不住了。
“幼幼这孩子心眼实,渡之别不识好歹!”
她越发孱弱了,一头银发已经看不到一丝黑色。
李红鱼对她毕恭毕敬,端茶倒水,洗衣解闷,但是李清照与她只是表面客气。
尤其是填词时,呆坐半晌后,落笔便叹息起来。
纸团扔的满地都是,连刘允升都敲着桌案,忍不住向她皱眉。
这个时候,李清照只是嘟着嘴,像个不开心的老小孩,刘允升没有办法,只好照着格律,与她在纸上讨论一番。
直到她眉开眼笑,才作罢。
李红鱼虽懂歌舞,但对诗词知之甚少,与他们自然谈不到一处。
幼幼最先认识李清照,又颇有几分文采,性情有几分与她年轻时候类似,所以她对幼幼更为挂念。
万航由着她数落,面上只呵呵笑,也不答话。
幼幼身份复杂,虽然做过些好事,可是紧要关头,总是要做些什么困难抉择的,万航不想让其他人跟着担心。
“渡之,你和幼幼姐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红鱼俏脸微红,纳闷道。
“没有,你们都多虑了!”
万航随口回答,那份心不在焉已经让人看到了答案。
“我这个老婆子老了,看不透你们了!晚饭不要叫我,我饱了!”
李清照步履蹒跚,把手杖捶地锤得分外响。
听到关门声,李红鱼来到万航身边,拉着他的胳膊,亲昵道:“渡之啊,老人家只希望你好,说些什么你不要介意。”
万航拍拍她的手,为她的善解人意感到欣慰,“我不会介意,倒是你,受委屈了!”
“哪里……”李红鱼撤回手,低下头道,“红鱼自知身份,家世内在不比姝儿姐姐,才情不如幼幼姑娘……我有自知之明!”
万航一听这话,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你在心中,独一无二!”
揽过她的细腰,轻轻揉捏着,低头在她脸上像猫一样蹭着,李红鱼终于笑了出来。
“吆!打扰了!”
屠术背着手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上堆满调笑。
两人有些日子没见了,屠术为了尽快拿到密牒,经常在宋金奔波,有时候假扮商贩北上。
这次来,一定不会是唠嗑的。
李红鱼施礼后,识趣地走开。
屠术拿出信件,递到万航手中,“宝哥的,必定是急事。”
“宁姑娘怎么样?”万航边拆信件边问候。
“她啊!风风火火,还是老样子,走到哪跟到哪!烦人的很!”
屠术嘴上说着烦,脸上的笑容却带着甜蜜。
甜蜜的包袱,对男人来说,最是可望不可求的,如今两人各自都有,那份感觉心知肚明。
相视一笑后,都摇了摇头。
展信后,万航眉头一皱,看到平家的家臣被捉拿,他很意外。
李宝这速度,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信中提到的王什么,他一看便知是世族大家——王家。
而不是他怀疑的大宋某个王爷。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信王赵榛之外,还没有谁蹦跶。
不是不想,而是在靖康之难中,都已经被俘虏了!
但有一点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那便是王家的手居然已经伸的这么长,这么超前。
要知道,在万航的筹谋中,万航对扶桑也是有计划的。
王家竟然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