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建议陆游用自己的真实署名。
当报纸奉为流行之后,上面每个版面的作者都会享受到畅销而带来的人气红利。
历史上的陆游,在三十岁之前,因为与唐婉的分分合合,耽误了个科举。
刚沉下心来好好读书,有希望中举,就被秦桧使了绊子。
这个倒霉鬼,如今在自己眼前谈笑风生,让他感觉有一丝不真实。
“这位公子是?”
陆游转过脸来,以一副青春逼人的模样,看着万航,“我是不是真没见过?”
万航微微欠身,放下茶盏,挪了挪臀部,斜睨着柴奉一,“这位公子,那来头就大了,务观兄你的稿费,以后可都是他发哦!”
陆游知道万航在大理寺的遭遇,也早已知晓他的筹谋,可是如今听到“老板”已经换了人手,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怔怔望着万航,“这……”
万航看了一眼面色沉寂的赵榛道:“放心吧,他要是敢少你一两银子,我与他没完!”
幼幼听到这话,抬起脸来,樱唇微张,看着万航。
说实话,她刚才是委屈极了,没料到那小姑娘的“无心之言”句句戳在她心窝上。
官妓其实在这个时代是有些地位的,正如“不是每个歌女都叫官妓”。
但是出了官员们的宴请场合,来到民间之后,不懂她们与勾栏瓦舍那些风情女区别的人,总是会把二者混为一谈的。
宁恕心直口快不说,与老爹以前是混在男人堆里的,“窑子窑子”的称呼,肯定是从那帮马夫听的多,便习以为常了。
幼幼和赵静姝不同,赵静姝家庭背景在那里放着,即便是老爹已经“不在”了,哥哥身为都指挥使,那是拱卫皇城的禁军大首领,谁见了都得高看一眼的。
而幼幼,却是个连自己爹谁娘谁都不知道的孤女,幸得赵榛招揽,才做了这官场上的妓儿。
虽然不会出卖肉.身,但对于她来说,光身世这一条就在赵静姝面前抬不起头来。
刚才赌气说出那番什么玷污贵地这样的话,除了有发泄的成分,也充分展现出自卑来。
……
外面的天逐渐暗下来。
今夜的晚饭,万府是不会再准备了。
陆游携唐婉离去后,正堂中,就剩了四人。
“渡之,去风雅阁喝一杯,如何?”
当天回来时,本想与赵伯琮商定,等他安排好家中诸事,再去宫里教他课程,这皇子却回答道,“父皇说了,万航这位先生本就是民间的,无需进宫教授,待我腾出课时,便择日去府上拜访先生!”
如此一来,万航就懂了。
赵构对赵伯琮的培养,是想与其他皇子有些不同。
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赵伯琮自己提议的,还是赵构正有此意。
如果是赵伯琮想到的,那这皇子可以处!
左右还是一如往常闲散的,万航便应了下来。
四人来到风雅阁的时候,大堂中坐满了客人,场中多了一位唱曲儿的。
万航驻足听了一耳朵,只是这都是吴侬软语,他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拾级而上的时候,随口问道:
“怎么,风雅阁如此缺钱……竟要靠唱曲招揽生意了?”
赵榛哼笑一声:“瞧瞧,万渡之牙尖嘴利的样子!幸好不是做帝师,不然脑袋怎么搬家的都不晓得。”
万航不喜欢他的打趣。
反问道:“梁公子,是如何得知帝师难做的?莫不是对这皇帝的性格了解的一清二楚?”
幼幼故意慢下脚步,拿胳膊肘,顶了一下万航的腰侧。
柴奉一倒是不以为意,“他要不是靠这张嘴,恐怕也活不到现在,我本以为,明年清明开始就要为他扫墓呢!”
好家伙!
这就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不过,他眼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