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么一通说下来,哪有什么人会去核实事情的真实性,都只是痛痛快快地过了个嘴瘾,说过听过就算了。
可这事情就这么传开了。
一开始事情还背着高二的人在说,两三天的时间里,一下子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起来。
放学前,殷子宁在走廊里面一不留神就听到了江一甜的名字,她愣了愣,随即大怒了起来。
“你们这些人围在一起造什么谣?”她个子高,气势也强,一嗓子就把那几个说小话的高一学生给镇住了,“搞笑吧?之前程鹏飞拿着自己家里的钱跟着炫富来追她,甜甜眼皮子都没抬呢。说包|养的,洗洗你的嘴,心怎么这么脏。”
她气势汹汹地发作了一场,赶忙就回到班里,见到江一甜,就把今天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
最后还补上了这么一句。
“甜甜,你可快点想想办法吧。这种话传出去,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啊。”
江一甜正在写当天的数学作业,听到这话就是微微一愣。
有钱的男朋友?包|养?金主?
这种话随随便便都能说吗?
有钱的男朋友没有,有钱的朋友她一抓一大把,而且按照高中生的“有钱”标准,她现在不大不小,也算得上有钱人了。
崔泽之在旁边,本来正在给工地那边发消息,监督一下每天的进度,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差点没气到直接挽起袖子亲手揍江一鸣一顿。
“没事,我大概知道是谁说的了。”江一甜抓着崔泽之的肩膀,轻轻松松往下一按,竟是把崔泽之整个人都按在了座位上,“这都收拾了多少次,怎么还不长点记性呢?”
一股力道传来,崔泽之竟然是被按在座位前起不来身。
“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江一甜的语气冷得就像是在冰窖里一样,“我倒是挺好奇的,怎么一口一个包|养,一口一个有钱的男朋友,这是打定主意我靠着别人的钱过日子了?”
殷子宁见她脸色不好,忙上前劝了一句:“甜甜,你别生气,他们说传这件事的人是……”
“是我的弟弟,可惜不是一个妈生的。”江一甜把袖子一挽,“他在哪个班来着?”
殷子宁是知道江一甜一挑五壮举的,她悄悄咽了口口水,帮哪个又蠢又坏的弟弟点了根蜡。
开玩笑的事情,崔泽之那块表她可是亲眼见过。
这么一个真·神壕大佬现在还没追到江一甜,还有人能比他更有钱?
江一甜刚要直接出门杀到九班,陈嘉运又一次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
“江一甜,老师办公室里面来了个男的,自称是你父亲,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要你早点‘迷途知返’?”想起那些话,陈嘉运几乎都不想复述,他只挑拣了两句听起来过得去的,给江一甜学了一遍。
“行,他也来了。”江一甜冷笑了一声,几乎都可以从陈嘉运的叙述当中想象。江父那个故作慈父、其实自私无比的样子。
江一甜的胸腔里面,一股怒意在涌动,听到江父出现的时候,她恨不得直接摸出自己空间里的武器,直接对着他来一梭子子弹了解。
可她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之后,她逃离不了国家机器的追踪和惩罚。
她自诩和平主义者,不愿意惹事,也不愿意违背现有社会的秩序,以免为自己惹来麻烦。
哪怕是江一鸣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只是揍了他一顿,然后离开了家。在之后,也只希望崔泽之给予的教训,能让他们夹紧尾巴做人。
但是并不是这样。
这种人只会把她的藏拙,当成是她的软弱。
她今天,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好了。
江宇进了学校办公室,他喝了点小酒,整个人都有些发飘。
就在前天,冯曼曼把江一甜在学校的事情如数地告诉了他,末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