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信的过的。
第二日,朱氏娘仨看账本,顾启珪在书房窝着,为乡试做准备。
到了晚上的时候,顾启珪在正院用膳后回到自己的院子,顾十六就迎了上来。“主子,‘吴柳堂’那边来了信,送信者还在等着拿回信。”
嗯?这样快,虽然他是昨日回的信,但是却是今日清晨才着人送去的。那就是说,二皇子知道他所说的那件事,还十分在意。
顾启珪快步走在前头,进去书房就看见了已经在等着的雀,“顾七少爷,”雀冲他行礼。
顾启珪点头,伸手接过信,打开。
“十多年前,因为大齐和罗国边疆一直摩擦不断,双方也算是势均力敌,主要是因为大齐三面邻国,将士分布三方,兵将不能集中一处攻打一方。而且大齐国力强盛,论打持久仗罗国肯定是比不过大齐的。为了破坏这种平衡,罗国掌权者筹划了一起刺杀行动,目标就是当今圣上。”雀口述道。
顾启珪皱眉,不明白为什么和他说这些,再看看信上‘听雀讲’三个字确实是二皇子沐沣的亲笔,所以顾启珪没有打断雀。
“当时当今圣上的皇位坐的并不像现在安稳,所以禁宫漏洞百出,罗国的几个刺客威逼利诱了一个禁卫,就成功的进入了皇宫。但是即使是漏洞百出,在刺客接近禁宫大殿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当时圣上、皇后娘娘、贤妃娘娘以及忠亲王和主子都在大殿里面。
在刺客闯进大殿的那一瞬间,离圣上比较远的贤妃娘娘护住了圣上,在行动中撞倒了皇后娘娘,所以本想去护住主子的皇后娘娘,错劲儿落了空。当时圣上身边儿的第一暗卫护住了三皇子。刺客进殿,后有追兵,被团团包围,所以挟持了主子,成功脱逃,十日后,在平壤城中,我们找到了已经昏迷的主子。”
“二爷,是在这时候中毒的?”顾启珪沉吟了一下才问道。
“是,当时我们找到主子的时候,他正经历第一次毒发,和一般伤寒无异,大夫说无碍,就没有人太过在乎,当时也没有太医诊断出来。”雀回答道,“主子说当时掳走他的人,佩环和您那日画在信上的别无二致。”
顾启珪蹙眉,好像听了这许多狗血故事,只有最后这一句还算有点用,天知道,对于皇家秘辛,顾启珪完全不感兴趣,不是说知道的多的人越容易早死吗。
“那后来,二爷肯定有调查了吧,”要是说之前他只是怀疑,现在算是完全证实的自己的想法,毕竟他只是看过关于罗国的图志。
“从当时死在宫中的其他刺客身上,查出此事为罗国所为,圣上震怒,罗国掌权者却死不认账,在战争中主动投降,割让城池,进献美女,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主子和皇后娘娘一直在调查,本来是因为恨,后来则是因为主子身上的‘花离’令各路神医没有丝毫对策。就在前年,一直潜伏在罗国的侍卫找到了,确认了那人就是罗国二皇子扎布耶。”
顾启珪瞪大了眼睛,罗国二皇子?
“我们的人几次想接近他,皆无果,他身边高手众多。因此还暴露不少兄弟,此事也算是搁置了。”雀说道。
顾启珪脑中好似开窍了一样,他好像有些懂这个脑回路了。“所以,二爷让你把这个顾氏讲给我听,是因为你们以为我知道这个人在哪里?”
“主子说,怕七少爷与此人有什么渊源,让属下与您讲清说明。”
“渊源说不上的,我也正在找他,之前在金陵看过一眼,就瞄见了那个佩环,其他我是不清楚的。”顾启珪实话实说,出了地点他没有透露。朱仕瑾是他表哥,背后是他母亲的娘家,就算说不上太过亲近,但是他也不会这样坑就是了。
“金陵?”雀重复道。
“也是因为好奇,所以才向二爷开了口,之前我也只有在图志上看过这个样子的佩环,见是没见过的,再加上家父即将要出仕罗国,才更注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