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那就是有人引着禁卫军去了三皇子那。只是,顾启珪一直想不通,二皇子为什么偏偏选择在白天行此事,穿着一袭黑衣,这不是明摆着引人注意吗?
还有,爹爹说的是相关东西?“难道真正的东西没有找到?”
“没有”要是在忠亲王府搜出的是真正的被盗物品,恐怕现在忠亲王已经不复存在了。即使今上怀疑他是被诬陷的,也不可能容忍下来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顾启珪皱眉,要说对于帝王来说重要的东西,他倒是能想到一件,只是,怎么可能,二皇子一行人能避过宫里所有人的耳目,盗走玉玺?这怎么可能?二皇子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突破皇宫层层的围堵吧。
不过,再怎么说,二皇子那可是先太子爷,毕竟在皇宫里待了这些年。顾启珪抬头看他爹,不是他想的这样吧,顾国安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幼子,却没再讲话。
顾启珪心头一颤,他有些庆幸自己回家时的一番部署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此事真的是事关重大,可以说大齐朝的天真的就被捅了个窟窿。这二皇子究竟想干什么?甩手放弃他本可以唾手可得的皇位,现在又如此行事,实在令人搞不懂。
“爹爹,二皇子?”顾启珪这才想起受伤的二皇子还呆在顾家,不过爹爹既然在家,这些小事就不用他担心了,是吧。
果然,顾启珪的问话刚出口,顾国安就说道:“我已经把他挪到相对安全的地方了。”虽然还在顾府,但到底隐秘安全的多。就是不知道,今日会不会有不速之客来临。
父子俩正在说话,外面就传来顾远的声音,“主子,禁卫府文大人到了,带的人不少。”
来了,顾启珪心道,终于是来了。
“先去休息。”顾国安站起来,拍拍幼子的头,就转身出了‘明璋院’。
顾启珪一直看着他爹的身影出去了,出门时还细心的替他掩上了门。
顾启珪重新躺在了床上,他其实给爹爹惹麻烦了吧。可当时二皇子沐沣闯进马车,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掩护他,而不是揭发,顾启珪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反应。
顾府前院
顾国安刚从‘明璋院’出来,一个身形削瘦,面容严肃的人立刻迎了上来。
“顾阁老,多有得罪。不过,圣上对此事很是重视,今日下午,令公子的马车确实经过了府前街,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文清说着赔罪,可语气里没有一点赔罪的意思。不过这也无可厚非,京中文家与顾府自老太爷那一辈就一直不对付,这好不容易可以压顾国安一头,文清自是极不客气。
不过,说起来,文清也只能算是陆家二爷陆航的副官,不过因为禁卫府事情庞杂,二人向来都是分工合作,这也造成了禁卫府就形成了两军对垒的局面,不过这些年倒也安生。因为今日当值的正好就是文清,出了如此大的纰漏,实在是不好办呢,他急切需要一个突破口。
“文大人说笑了,都是为陛下办事,我顾府自是全力配合的。”顾国安说道。
文清刚想示意禁卫府的人进顾府,就听到顾国安接着说:“不过,也请文大人谅解,幼子染风寒,至今仍是不见好转,府里本就一团乱麻,内子心绪不稳,一直到现在还在守着孩子。禁卫府的人无凭无据就想闯进我顾府搜查,我,实在很难答应。”顾国安一字一顿的说道。
文清一阵恼怒,他刚还在想,这顾狐狸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原来搁这儿等着他呢。
“顾大人这是想抗旨不尊?”文清反问。
“文大人,这话可严重了,如果你能拿出皇上要搜顾府的圣旨或是确实的证据,我顾国安自是半句话不多说,恭迎诸位进去。”顾国安心绪起伏不大,“但现在,文大人什么也没有,就拿着禁卫军压我,想搜我顾府,请恕难从命。”
“你,顾昌逸……”文清气急,他要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