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依旧不说话。
萧靖抱着她,闭着眼睛养神,天际刚刚泛出鱼肚白的时候,萧靖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屋子。
宋悠并没有睡下,待萧靖离开后,她才小憩了一会。
***
转瞬三日后,萧靖这一次时隔三天才从军营回来。
小别胜新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相思成疾。
他的胡须总是长的很快,这才三天未刮,宋悠突然被他从背后抱住,又被他亲吻时,她被扎的满脸不舒服。
“王爷!你....你身上好臭!”
宋悠捏着鼻子,转过身来控诉他。
她倒不是真的嫌弃他,只是不这么说,萧靖就没打算放开她。
萧靖抬起臂膀,兀自闻了闻,旋即朗声大笑,“哈哈哈,为夫让小儿嫌弃了,过来伺候为夫沐浴。”
军中自是比不得王府方便,萧靖虽是个喜洁的,但对军务从来都是谨慎严谨。
别说是三日不沐浴了,曾经征战在外,三月不沐浴都是正常的。
宋悠被萧靖强行拽到了净房,婢女们已经见怪不怪,府上只有一位侧妃,王爷偏宠一些也没甚不妥。
萧靖当着宋悠的面褪的干干净净,他自己不臊,宋悠却是没眼看他,她撇过脸去,直至萧靖入了浴桶,宋悠这才道:“赵逸已经派人送了帖子过来,冀侯夫妇二人今日离京,我已准备好了礼品,待会咱们就启程吧。”
萧靖今日回府,也是为了此事。
总归要让小儿见那妇人一面。
至于相认与否,还要看冀侯夫人的意思。
小儿一生孤苦,萧靖每每想起她十四岁就给自己生下了七宝,便是心疼不已,若是让她得知世上还有一个母亲,总归对她有所慰藉的。
宋悠已经换上了衣裳,她不想被萧靖沾湿了,就离着萧靖远远的。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身子,幽眸却是灼灼的看着她。
几日不曾亲密了,他又想她想的紧,此刻自是很想拉着她胡来一番。
不过,算着时辰,冀侯那边也快开席了。
萧靖出浴时动静很大,弄的整个净房都是水。
“小儿,你过来,给为夫擦拭。”萧靖就大刺刺的站在那里,又添了一句,“处处都要擦干净了。”
他意有所指。
宋悠对萧靖的恶趣味已经习以为常,他总是乐此不彼,好像世间除却风.花.雪.月,就没其他事了。
瞥了一眼他嚣张的挺立处,宋悠有点害怕,趁着他没有穿衣,总不能追着她出来,遂提着裙摆就跑了。
萧靖,“......小儿!”
***
萧靖很快又恢复了衣冠楚楚,下巴处的胡须刮的干净清爽。
他今日回王府时还是一个粗狂野蛮的大将军,此刻褪下盔甲,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白玉冠束发,腰上还挂着一块美玉,另有荷包修饰。
那荷包里还有淡淡的薄荷草的清香溢出来,整个人风流倜傥,如玉君子。
宋悠终是没能逃过他的魔爪,二人上了马车后,在逼仄的空间内,宋悠无处可逃,被萧靖捉住,横抱在怀里,侵.略式的吻了一番。
他的吻又深又重,恨不能将宋悠口中的所有空气都抽空了去。
碍于马上要见冀侯夫妇,萧靖没有过火,点到为止也是不太可能,愣是将宋悠折腾的面若夹桃,水眸盈盈,只能瘫软在他怀里,用了眼神控诉他,这才将她放过。
亲热过后,两人都有点失态。
男人的下巴抵着心上人的额头,“小儿,你休要再撩.拨我了。”
宋悠气急,“我几时撩.拨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宋悠:再过大半月,王爷他终于要离开了,我也可以安心忙大业了,先从辰王下手吧!
众人:王妃威武!吾等听从王妃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