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商看了一眼上面,炽热的岩浆在岩壁上流动。
“不行,你上次背过了,这次轮到我背祭酒了。”
易青耐着性子道,“乖,绑绑好,别耽误时间。”
“祭酒,你让我来爬。”江商看着她的眼睛,固执的道。“你把腰带解下来,绑绑好,我来爬。”
易青:“我不同意。”
“那我也不同意!”江商急赤白脸,“祭酒,上面有岩浆,你要是烫到了怎么办?会疼的!”
“我不怕。”
“我怕!”
“那正好我来。”
“我是怕你疼!”江商气红了眼。
她软了声音,红着眼睛哀求道,“祭酒,你听话好不好,你让我来,我看不得你疼。”
“你就当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祭酒……”
易青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许久,眼中升起浅浅的笑意,她道,“那我也看不得你疼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咬字清晰,嗓音清隽而温柔,江商怔怔的看着她,耳朵里反复回荡着那句“我也看不得你疼”……
祭酒也不舍得她疼吗?
是不是啊?
是不是啊?
是不是啊?
江商没敢问出口,只能一直用眼睛看着祭酒的眼睛,希望能从中研究出什么。
易青也直视着她,一眨不眨,任由她研究。
江商悄悄红了耳朵尖。
她没研究出来。
祭酒眼神太温柔了,她扛不住了。
见江商低下头,易青满意的勾了勾唇。
“抱紧了,”她一只手解开江商的腰带,用熟练的姿势把江商拴在自己身上,一边道,“我是祭酒,你是学生,学生要听祭酒的,所以,你要听我的。”
江商却是哼了一声,“祭酒说理的时候,有本事别抓着商的手展示你的力气啊。”
她不就是一边感动人,一边还得展示一下,她是大帝,跟她杠最后还得被她拴在腰上背出去。
易青面不改色的道,“我这叫以理服人。”
江商在她背后偷偷翻白眼,“就你有理由。”
易青勾了勾唇,“我是你家祭酒啊。”
听着她这句话,江商下意识动了动,想看她眼睛,可是此时却被背在后面,动了两下就偃旗息鼓了。
她道,“祭酒,你知不知道。”
“什么?”
“你这样真的很讨人喜欢啊。”
“哦,我讨人喜欢那不是应该的吗?”
江商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应该的,祭酒最可爱。”
“不,我的意思是,祭酒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的!”
易青面不改色的迎着眼前的岩浆,手指扣住岩浆下凸起。
白皙的指节没入岩浆。
江商看的心中一揪,“祭酒……”
易青很快越过了那片岩浆,特地停了一下,伸出手给她看,“我是大帝,我的身体没那么脆弱,你看。”
江商泪眼婆娑的看了过去,发现女子手指前半部分通红通红的,但是的确没有破,也没有其他状况,她这才擦了擦眼泪,伸出手想摸摸,“祭酒,疼不疼?”
易青避开她的手,旁若无事的继续爬,“不疼,我没你那么怕疼。”
江商:“骗人,祭酒这么懒,这么爱享受,你肯定也怕疼。”
“我不怕。”
“你怕。”
又越过岩浆,江商想摸她手,又被她躲过了。
江商:“祭酒,你给我摸一下,你躲什么?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不是做障眼法?……”
江商一瞬间想了很多,又急又气。
没听到祭酒吱声,江商看着即将到来的岩浆,也不吭声了。
谁料,易青却在岩浆底下停了下来。
她道,“江子修,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