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必等到现在才动手,都憋死我等了!”象郡土司们都是笑着说道。
他们跟跤趾的仇还在大秦之上,平日了没少交战,谁家没几个亲戚是死在这些人手中的,当然他们也没少杀了对方的人,只不过被他们选择性遗忘。
总之,谁也分不清是谁先杀得谁,反正都是世仇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弄死这些家伙了。
“我大秦是礼仪之邦,就算要弄死他们,也要给人吃饱饭嘛!”英布笑着说道。
“将军高义!”诸土司部落长笑着恭维。
英布笑了笑,若是公子在此,恐怕刚刚到达宴会就动手了,想吃饭?想都别想。
楚地那些贵族可是深有感触啊,跟着公子寻混,三天饿九顿。
“好了,吃也吃了,杀也杀了,新仇旧恨也都报了,该办正事了!”英布笑着说道。
“喏!”象郡诸土司部落长都知道,这些人都是开胃菜,真正的目标是城外那支水师士兵。
临尘城外,露天营地,跤趾水师的士卒们都在吃着水席,但是该有的防备也都还是有的。
只是毕竟是夜幕,火光之外的能见度也并不高,一支支大军在夜色中慢慢的围了过来。
“一个都不要放走!”英布来到了大军阵前。
下船的士卒虽然多,但是还是有部分人是在船上的,若是让人逃出去了,说不定楼穿上的那些士卒就要驾船跑了,他们可追不上。
“可惜弓箭手兵团不在!”英布叹息,若是他们带来了弓箭手兵团,那两轮箭雨,就能把这群人射成筛子,跑都别想跑。
“杀!”英布手持短戟,一马当先,带着三万士卒朝营地中的跤趾士卒冲了进去。
象郡聚集而来的士卒乡勇也跟在了秦军背后朝着大营冲去。
“敌袭!”跤趾水师士卒感觉到地面的震动,瞬间做出了反应,可是他们下了船,也没有带上弓箭等防御重器,只能看着火光之外。
没有重甲和防御的步卒在骑兵面前就如同纸糊一般,尤其是英布给他们选择这个地方太平坦了,也没有任何的防御工事。
英布带着五千骑兵为锋矢,一马当先的凿穿了大军,然后又回旋冲阵,直到将大军大乱之后,秦军的主力才带着百越的士卒赶到,加入了战场。
“这里交给你们了!”英布两轮冲阵后,将大军指挥权交给了副将,自己则是带上了骑兵朝渡口赶去。
大乱的跤趾士卒根本来不及抵抗,就被冲散,到处都是溃军,而象郡的百越士卒怒视着眼前这些仇人,配合着秦军,开始了收割,根本不给对方投降的机会。
英布带着五千骑疾行赶到了渡口边上,而停靠在渡口边的楼船士卒们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支秦军赶来。
“敌袭!”楼船上留守的将士们纷纷上船,想要起锚,将船带回江心之上。
“不必担心,是秦军将都统将军们的礼物送来。”突然旗舰楼船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将领开口说道。
因为主舰上没有下令起锚,其他楼船和艨艟都没有动,因为旗舰打出的旗号是安兵不动。
只是跤趾水师的旗舰三层指挥室里,一阵血腥,所有留守的将领都躺在了位置上。
因此,对于出来指挥的人,没有人有疑惑,只是小心的看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杀!”英布带人赶到,看着没有起锚的舟船有些惊讶,但是没有多想,带着人弃马冲上了一支支舰船。
留守的士兵们都呆住了,转身望向了旗舰的指挥处,却发现那里哪里还有人影了。
于是有士兵冲进了指挥室,才发现了满室的尸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放火,这可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英布阻止了士兵想要点燃楼船的举动。
他们累死累活,弄死了主力,可不是为了烧了这些楼船艨艟的,现在这些楼船艨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