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风化,记住你是水师出来的!”前往中军大帐的路上,其他人都是怒视着风化。
“秣陵发生大战,曾有公子亲卫前来水师求援。”风化急忙解释。
“什么?”所有营将互相对视,他们居然没有收到任何军报。
“长公子可安全?”副统领急忙问道。
若是扶苏出事了,他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走掉,不死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向上爬了。
“不知道,我也是才得知的。”风化摇头。
“所有营将以上不论外出还是休沐,全体回营!”樗里寻将定秦剑举起,下令道。
“喏!”副统领看了眼定秦剑,这是大秦除虎符外唯一能调动大军的重器,既然出现在樗里寻手中,就证明了陛下允许他调动帝国所有的大军。
中军营盘之中,一个个水师营将匆忙赶来,但是看到死一般安静的大殿,没有全都选择了安静的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好,目光看向身边的袍泽充满了疑惑。
尤其是看到他们的水师统领居然被绳索束缚着跪在大殿中央,而原本的统领之位上,一个年轻的身影却是背对着他们,在四周也占满了一个个持剑护卫,满脸杀气腾腾的锐士。
“禀公子,会稽水师营将十二人,全部到位。”长史见最后一个营将赶到,躬身向着樗里寻说道。
“嗯!”樗里寻这才转过身来,看向了众人,最终目光停在了即墨身上。
“说说吧,鸿雁使和本公子前来报讯的亲卫都过哪去了?”樗里寻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即墨。
“一切皆是老夫所为,与他们无关,一切罪责,老夫一力担下!”即墨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将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你一力担下?你担得起吗?军中军法是你说你来承担就能承担的?”樗里寻怒吼道。
即墨也是一颤,其余诸营将都是浑身一颤,不敢去直视樗里寻。
“长史说说吧,贻误军情,导致主将失陷,该当何罪?”樗里寻看向长史反问道。
“主将被夺,三军死罪!”长史沉默了片刻,咬牙说道。
“你听到了?”樗里寻走到了即墨身边,冷漠的问道。
“不知者无罪,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鸿雁使和公子亲卫都是老夫拦下的,他们并不知情。”即墨依旧将罪责自己拦下。
“呵呵~”樗里寻笑了,冷冷的一笑:“你以为这是在县衙还是朝堂纷争,不知者无罪?这是在军中,令行禁止,水师不动,无论缘由,所有营将担责!”
副统领、长史等人都是脸色苍白,从知道公子遇袭,大军奇袭秣陵,而他们不动以后,他们就知道后果了。
这是军中,鸿雁使和军情就是命令,不论什么原因,会稽水师迟迟不动,他们就是失职,一个也躲不掉。
并不是说,推出一个替死鬼就能揭过去,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了。
“五日前,楚国叛军集结,进攻秣陵,本公子也于丹阳遇袭,万幸长公子并不在城中,得忠义之士救出,躲过一劫。
而后,本公子派亲卫驰援秣陵报讯,并派出一伍前来水师求援,而后叛军进攻江乘,江乘县令也派出鸿雁使前来。
尔等不知?”樗里寻将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目光在所有营将身上扫过,想知道还有谁参与了此事。
“吾等不知!”所有营将皆是摇头,他们从未见过什么亲卫和鸿雁使。
“四日前,末将巡视江面,遇到一伍锐士前来,但是统领大人没有命令,末将也不敢多问!”一个营将咬牙说道。
“本公子亲卫没有告知秣陵遇袭?”樗里寻看向那名营将问道。
“已经告知,但是末将问过长史,长史说鄣郡已派出大军,水师不必出动,因此末将以为战事已平。”营将看向长史说道。
“拖下去,杖三十,你可服?”樗里寻看向那名营将,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