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秦现在有多少兵马?”右贤王看着前方遮天蔽日的大军帐篷和来回巡视游弋在视线中的斥候问道。
樗里寻也是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来了多少人马,就顾着跑来,谁还来得及派出斥候去查看来了多少人。
哈曼皱了皱眉,但是看着四周的部族士兵们,也明白了原有,就算是赫阳部这样的老兵部落,也都是神色未定,有怎么可能有人甘愿貌似去刺探情报。
“先生不也是大秦的一军将领,怎么会没有提前收到消息?”哈曼突然想到,凝重地看着樗里寻。
“一军将领是不假,可是我一直呆在这里,没有机会拿到最新的情报啊!”樗里寻神色不变地说道。
他确实是没有收到大秦出兵的情报,就很突然的就打出来,一下把他都打蒙了。
哈曼并没有相信这个解释,大秦都打出来了,身为一军主将的樗里寻失踪,大秦会不知道?
“贤王可曾离开过大营?”哈曼看向赫阳赤低声问道,同时眼神示意左单不允许翻译。
左单刚想开口,但是却被哈曼的侍卫给押着,不允许他多嘴。
樗里寻看着哈曼,再看向左单,这是怀疑自己了还是自己暴露了?
“未曾!”赫阳赤看了樗里寻一眼,然后老实地回答说道。
哈曼眉头皱得更深了,樗里寻没有离开过,所以不知道大秦的行动也就能说得过去了,可是这么大的大军行动,樗里寻作为大军将领之一却不在军营,大秦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先生是大秦哪一军将领?”哈曼扭头看向左单说道,示意左单翻译给樗里寻。
左单听完哈曼的话,心底也是一咯噔,这下要遭了,樗里寻是大秦公子啊,可不是哪一军的将领,匈奴必然也有自己的间者在秦军之中,只要一查,很快也能辨出真假的。
左单只能如实翻译,同时想着怎么给圆回来。
樗里寻听完左单的话,却是不慌不忙地开口道:“癸寅营!”
“癸寅营?”左单疑惑的重复,不知道樗里寻是真的跟大秦商量过还是瞎诌的,但是现在只能认命般的翻译给了哈曼。
哈曼点了点头头,示意身边的侍卫派人去查。
樗里寻内心慌得一逼,但是却还是要装作一副不怕查的样子。
只希望大秦能察觉出来,然后报告给扶苏,不然他就死定了。
“在查出真假之前,请先生不要离开此帐!”哈曼示意侍卫们将樗里寻软禁起来。
“随意!”樗里寻笑着转身走进营帐中,然后又走了回来。
“先生还有其他事?”哈曼皱眉问道。
“带上我的佩剑,你的人能畅通无阻!”樗里寻随意的将定秦剑交给哈曼,然后又道:“顺便帮我看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秦给我定了什么罪名!”
哈曼点了点头,将定秦剑接过,然后抽剑出窍,看了剑上铭刻的定秦二字,看着左单问道:“这是什么字?”
“张寻!”左单开口答道。
“好剑!”哈曼没有怀疑,是不是张寻不重要,等人到了秦军中去查有没有樗里寻这个营将就知道真假了。
“你真的是癸寅营将?”哈曼走后,左单急忙看着樗里寻问道。
“大秦根本没有癸寅营!”樗里寻平静地说道。
“没有你还说!”左单彻底疯了,你虚构也虚构一个存在的东西啊。
“大秦只有一个癸寅营,那就是曲水兵团,也就是玄祖再世时的亲卫!”樗里寻不慌不忙地说道。
现在着急也没用,大秦如果察觉到有人在查癸寅营,就会上报给蒙恬,蒙恬肯定会去问扶苏,而扶苏也绝对会知道这是他给的暗号,然后做出策应之法。
果然,哈曼的人带着定秦剑通过特殊渠道进入了秦军大营,然后向内应查问癸寅营的事。
“癸寅营?”匈奴间者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