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急忙抢过玉簪,仔细观摩,才发现在玉簪上有着道家独特的标记,更有着赤松两个微雕的秦篆文。
“公子卖给我吧,这一屯锐士我养三年!”百夫长将玉簪死死地握在手中,仿佛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樗里寻愣住了,养三年,你这么有钱,还当什么大头兵?好吧,锐士营的百夫长等于裨将,算是最初级的将领莫不是大头兵,只是你确定你能养的起?
“你是哪一氏族的?”樗里寻看着百夫长问道。
百夫长尴尬地摸了摸头道:“陇西,子车氏,子车乘,玄太祖是孝公时国尉,子车英。”
樗里寻嘴角抽搐,他知道大秦锐士都是良家子,功勋之后,但是却没想到随便领出来的一个居然就是号称陇西王的子车氏族人,还是那种地位不低的。
“原来优伶是我自己!”樗里寻仰天长叹,员工比老板有钱,人间卑微啊。
“不给,不卖,你拿去拍卖,然后再自己买回!”樗里寻说道。
子车乘眨了眨眼,这是钱多了烧的?自己拿去拍卖,再自己买回,给酒肆和黑市商人赚差价?白送钱?
“公子还是别管钱财吧,不然樗里氏迟早被公子败光的。”子车乘好心地提醒道,也是看不下去樗里寻这么败家的,在他想来,樗里寻就是在挥霍着樗里氏的家业。
樗里寻无奈啊,樗里氏哪里还有家业给他败啊,连祭祀的檀香都得自己手搓了。
“照做就是了。”樗里寻说道。
“公子还是自己去吧!”子车乘摇了摇头,作为子车氏后人,这种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不能看着不肖子孙去败坏祖宗基业。
“我能去还会叫你?”樗里疾无奈,守孝期间不能离开严君墓太远,更不能进入任何酒肆娱乐场所,否则一旦被发现,这辈子都完了。
子车乘看着樗里寻,还不是无可救药,至少还知道孝道,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只是这个黑锅他也不能去背啊。
秦国老贵族就那些,要是让人知道他帮着樗里寻把严君家业败光,子车氏宗正都能抽死他。
樗里寻看着子车乘,我是真的养不起你们啊,想赚点大钱,你还不帮,我有出不去,这是要我把裤腰带再缠一圈?就算是这样,也养不活你们这么多人啊。
“公子不妨告诉末将,想要做什么。”子车乘想了想问道。
“什么来钱快就做什么,坑蒙拐骗偷抢!我们要做就做最好的,抢钱!”樗里寻说道。
“劫道?恕末将不敢奉陪!”子车乘摇头,他们是大秦最精锐的锐士,抢劫这种事他们做不来,也丢不起那个人。
樗里寻无语,难道我就能丢的起那个人?怎么说我也是樗里氏唯一传人,大秦赢氏远亲公子之一啊。
“我有丹方,但是没人信啊,所以,需要借酒肆将消息放出去,这叫广告费,广而告之的费用!”樗里寻只能把自己的计划全盘说出来。
“什么丹方?”子车乘瞬间来了兴趣,肯定是跟赤松子有关,道家流传出来的丹方那都是贵族们争相抢夺的东西,真要是垄断了丹方,那再来一屯也都能养的起了。
“男人的坚持,女人的幸福!”樗里寻低声说道。
真以为是因为他不方便出去啊,随便易容出去,别人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这玩意儿是壮yang用的,他可是有着伟大的尚公主的目标的,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卖药的污名。
要不是因为皇帝陛下逼得太紧,一张张嘴在等着吃的,他也不想走上这条买药的不归路。
“真有这东西?”子车乘瞬间明白了,这种丹方可不是一般的丹方能比的。
“道家出品,必属精品,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道家?”樗里寻反问道,这个锅他坚决不背。
“可有现成的?”子车乘看着樗里寻炽热的目光仿佛饿狼。
“你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