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解释道,接着摆摆手,将重点拉回来,企图拉着我一起震惊,“才一天啊!靠谱和不靠谱的猜测和……咳咳咳都快养活一群没灵感的家伙了,你这个当事人真的不说点什么?”
我:“不用谢?”
“……谁让你说这个啦!”她啪地一下捂住额头,接着光速变脸,“好吧,我坦白,我是这一版面的负责人,为了新一期加刊的销量,所以……”
她的眼睛发出了bulingbuling的光。
由于在休息时间内,不能用副队の威严干涉队员的友好交流,雏森桃倍感丢脸地用书本完全挡住脸。
这原来才是你的目的吗?
我不知作何表情地:“……”
几分钟之前的复杂情绪,这么一打岔,完全没有了呢。
热情自来熟的死神姐姐——原来是杂志编辑开始做土下座的起手式:“拜托了!”
我头皮一炸,蹭地一下站起来:“……你好好说话!”
“yes!”
……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半官方性质的你问我答。
“放心,我们和那些随便刺探别人情报的家伙不一样,”看我还是有些拘谨——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正襟危坐,鼻梁上不知何时架上一副眼镜的女性死神骄傲道:“我们支持二创,允许隐瞒,认可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接受一切不可被接受的,你只要高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当是一个欢迎仪式好啦!”
我一时间不知道她在骄傲什么,但仔细想想的确很该值得骄傲。只是在开口前,我没有忘记自己目前是分派在雏森桃名下,将征询的目光看向她。
雏森桃将挡着脸的书放下,在书本合起的一瞬间我飞快瞥了一眼——隐约看到了自己的手绘图——看轮廓似乎是顶着奇奇怪怪的黑色耳朵——有点像又旅的那种——嗯?
雏森桃先是冲神色呆滞的我点了点头:“不是什么审查,你想怎么做都行。”
接着板起脸瞪了对面小姐姐一眼。
来自副队长的威严让小姐姐诚实地打了个抖,紧接着,不怕死地:“诶嘿。”
——反正采访权到手了,血赚。
还没从猫耳的冲击回过神的我:阿巴阿巴阿巴……
……
在明确允许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的前提下,对尺度有了全新认识的我开起腔便放飞了自我起来。
“我真的随便说了哦?”
“没问题,请不要大意地随便吧!”
“先说好,可能会有不好的效果?”
“来吧!我无所畏惧!”
“……行。”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就……试试那个吧。
我悄悄地兴奋了起来。
充分考虑到身份的不方便,顺带着还想起来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挨打的黑崎一护一行人,本着言而有信的承诺,善良而大方的我一下子提出好几个前后矛盾的说法,力图将水搅得更混一点。
架着眼镜的死神小姐姐一开始还能跟上我的节奏,运笔如飞,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笔记作的眼花缭乱。
“嗯嗯,相性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细究下去也很有搞头啊……记下来。”
“嗯嗯嗯,斩魄刀代表了死神潜意识的想法,这个说法也很有意思……记下来。”
“咦,斩魄刀或许也有独立的个体,从完全相同的灵魂中诞生的不同的自我……有点晕,先记下来。”
“这个听起来……记下来,那个……记下来……”
“……记下来。”
“……记……阿巴阿巴……”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仿佛被无量空处了的死神小姐姐,露出了智慧的微笑。
啊,这个怎么能怪我呢,毕竟是本人提的要求,对不对?而且某一个学说有云:知识有毒,知晓的越多大脑不能承受的,当然就会掉s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