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屈地:“噢,好趴。”
就这样,突逢喜事手足无措的桃在四处乱窜的途中捡到了猫和貉,又或者被后者捡到,结束了蒙头乱转的犯傻,抱着“有,但是不多”的智商回到了原本的住处。
即便再怎么急迫,我总不能刚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就离开,如今的我已经能够从过去那跟随着老爹成长的,并不漫长的岁月里,学会了等待。
家里的梅树是不会长腿跑的,地狱蝶既然只是停留在家里而没有追过来,说明这只是一个并不是那么急迫信号……比如说,两界通道已开?或者是那边打理完毕?又或者是“时候已到”?
总之,不急,不能急。
“要大扫除,添置用品,拜访邻居……”我一样一样地数,“好多事情要做。”
守鹤悄悄地凑到又旅边上:“我们临走的时候打架好像把家里的墙打没了?”
“……”我面不改色地在计划中增加了一项:“好的,还有补墙。”
站到家门口发现墙已经修好了,庭院外围的植被也看不出荒废的样子,等到推门进屋,阳光投进室内,没有空中乱飞的灰尘,有的是干净的地面和随手摆放的垫子,仿佛只是短暂地出了个门,时光被定格在了我离开的一瞬间。
“有人经常来打扫过啊,”我看了一眼挂在玄关的钥匙,两把,顺手把从门口垫子里摸开的钥匙也挂上去,“看来大扫除也不用了。”
守鹤已经非常自然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趴了下去,适应得比我快多了:“好耶。”
然后我就看着它翻了个身,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桃桃,我好像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的查克拉,看时间是我们没遇到的时候蹦上去的耶?”
小小的眼睛是大大的疑惑,还带着一股子微妙的情绪:你在外面有别的守鹤了?
“呃这个,”我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
“……就是这样。”好悬把这其中的复杂关系解释清楚,我端起放凉了的水杯吨吨吨:“因为看到它就想到你,所以就心软帮了一把。”
守鹤很好安抚,不好安抚的又旅我没有遇到另一个,不太和谐的部分很快略去,我放松地靠着变大的又旅,在咕噜咕噜的煮水声中开起了故事会,讲我未曾向别人透露过的童年,讲与他们分别后经历的种种,讲到后面,被毛绒绒包围的我昏昏欲睡。
又旅问:“那你还要走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揉揉眼睛,“……困了。”
叽叽喳喳的守鹤安静了下来,又旅像是在思考,停了一会继续说道:“你答应了那个弟弟要回去,你的妈妈也在那边。”
“嗯……说是这么说,”我翻了个身,将脸埋进猫软乎乎的肚子里吸了一口,“可是这边同样也有你们啊,这又不是二选一的难题。”
我说的不假思索,理直气壮:“难道还不准我有两套房子,不准我换着住吗!”
以前没有的,现在我要双倍享受回来!
又旅被我的这份理直气壮震慑住了,好久才干巴巴道:“……贪心。”
“没错啦,我就是这么贪心!”我拱啊拱,将整个人都拱进毛里……以前没发现,又旅的肚子上毛居然不是全黑,而是和虎斑猫一样,有一点点银色的点缀,看起来像是阳光通过树叶留在地上的光斑一样,可爱极了。
“又旅现在才看清我的真面目,晚啦!”
又旅表现出了天下所有被埋肚肚的猫都会有的反应,即恼羞成怒上爪子:“你好好说话给我出来——”
“就不就不。”肉垫压下来一点也不痛啦。
在旁边的守鹤羡慕坏了,俯冲一个纵身,噗地也将自己埋了进来,“我也来辣!”
拿我没办法的又旅立刻转移枪口:“那你变大把她捞走啊。”
“可我觉得和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