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也聊不起来吧。”我鼓了鼓脸,觉得他在敷衍我。
一个蓝脑袋突然冒出来,幽幽道:“就是那家伙么。”
我:“……?”
“就是那家伙么。”突然出现的小夜左文字幽幽地又重复了一遍,“这就是我们的想法。”
“咳,小夜的意思是,我们对突然冒出来想要追求你的人呈观望态度,但那个人未必对我们这些暗堕付丧神也放心,”接收到我求救眼神的药研解释道,“毕竟在我们眼里你是同类,自然要担心你将来要选择的另一位,同样的在相处时间更多的那位看来,突然出现的我们也需要试探了解。”
左看右看的今剑立刻点头:“就是这样!”
“因为我吗……”我突然觉得手不知道怎么放,下意识地抬起来想要摸眼睛,抬到一半又缩回去,将手蜷曲用袖口遮住,“唔……嗯。”
“所以放心好啦,”比相遇时开朗了不少的暗堕付丧神们踮起脚拍了拍我的脑袋,“最多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打是打不起来的。”
“说的没错。”见我还是和鹌鹑一样,性格活泼些的短刀付丧神冒了出来,神神秘秘地伸出小指:“那位现在可还只是这个吧?听说你们本垒还没上?哼,没用的男人,又不是定下来了,反正不好还可以换,现在还不够我们手入场见呢!”
一瞬间,呛咳声此起彼伏,口出狂言的那位被迅速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些对话:
“谁让他说这个的?这个笨蛋,桃桃还小,都还没成年。”
“就是就是,桃桃现在就连吃饭和聊天都是坐我们小孩这一桌。”
“……我们是小孩吗?”
“……”
“不管,外形是小孩就行,接下来都各自收敛点,把你们身为贴身兵器积攒下的丰富阅历全都藏好了……”
“三日月把桃桃交给我们不是让我们说这些的!再不联络感情桃桃就要被大尾巴狼给叼走了——”
“这么说,不是更应该对她开展闺中教育吗?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时候她的性别意识也太迷了一点,万一不知不觉被占便宜了……”
“……唔。”
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群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短刀突然分开,紧接着,被紧急套上白大褂的药研藤四郎和穿着裙子的乱藤四郎被一群刃推了出来。
我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
穿着套反了的白大褂,努力将脸上歪了的眼镜扶正,药研藤四郎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商量,我们觉得有必要紧急给你补一堂课。”
“不用担心,药研哥是没有性别的医生,我?”第一次拘谨地扯了扯短裙的裙摆,乱藤四郎的额头“呲溜”地冒出一个骨角,闭上眼睛大义凛然道:“必要时,我可以是女的!”
……
受到冲击一脚恍惚的我扯着“相谈甚欢”、“意犹未尽”的千手柱间一头扎进了全新的跨界传送门。
落地平稳且脚踏实地,让下意识做好意外准备的我呆了一下。
不过很快,空气中熟悉又久违的,曾经属于战国时代,如今归于和平的新生且蓬勃的气息包围了我,让我在不自觉中展露出笑脸。
真奇怪啊,这种回家了的放松感,明明我在这里的时间也没多久。
同样柔和了神色的千手柱间揉了揉我的头:“回来了,要四处看看吗?”
眼眶不受控制泛上酸涩,我低下头揉眼睛,小幅度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是想先回住的地方看看?”千手柱间耐心地,放轻了声音问道:“你住的地方一直有人打扫,我带你过去,先带你大概看一下木叶,好不好?”
“好。”
于是千手柱间牵起我的手,灼热的,带着厚茧的掌心用力包裹着我,牵引着我往前。
守卫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