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半夜被班主任拉起来进行实战教学, 结果赔进去班主任本人,换回来个宇智波的事情迅速地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大范围传开了。
曾担任该班主任的班主任,现任高专校长, 有着丰富的替五条悟擦屁股经验的夜蛾正道愁得早饭都没吃, 亲自在门口迎接那位据说是破了次元壁的宇智波。
……也就是我。
本质上还是有些社恐的我缓缓地戴上了痛苦面具。
一同回来的另外三人由于当天上午还有文化课, 下车后就各自打着哈欠争分夺秒回去补眠,于是, 只留下来一个负责引路的伊地知洁高站在我的身侧,小声替我介绍对方的身份。
我开始紧急回忆为数不多的社交辞令。
嗯……冒昧叨扰……多、多有不便,还请……虽然我封印他五条悟但是他先动的手……不对最后一句真心话要咽回去不能说。
就在我前进的步伐不自觉放缓,忍不住想转身就跑的时候,脸上架着一副墨镜, 体形魁梧,看起来很凶的校长停下了向我靠近的脚步,微微颔首向我示意。
接着他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刷个脸熟, 保持着这段比社交距离还要更远的距离, 原地目送我被带向另一侧建筑。
这位校长心思这么细腻, 态度这么贴心的吗?
这一刻, 被五条悟个人拉低了无限负的好感度条, 终于往正方向动了动。
“那边是教学楼, 我们接下来要去的是宿舍区。”伊地知洁高尽职尽责地替我介绍, 您的房间靠近一年级女生宿舍, 卫生和被褥都已经准备好, 接下来请随意, 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说完递过来一个装着手机和卡的透明袋子。
我不发一言地接了过来, 对着态度谦恭的男人点头, 示意自己都听进去了。
感觉有些微妙。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担忧的住所和货币的问题, 得到了完美的解决,且显而易见,我目前的待遇,是捅了他们的天花板才得到的。
给完东西等伊地知洁高停了一会,确定我没有别的问题后,提出了告辞。
我顺着他给出的地址找到了分给我的宿舍,先礼貌性地排查了一圈。
东西准备的挺全,生活用品,换洗衣服,角落里还有医药箱……仔细翻翻,还抖出来一套还未拆封的刀具护理套装。
哇。
我一手纱布片一手打磨棒,左看右看,最后决定先把自己洗干净。
二十分钟后,重新换回宇智波暗纹的日常服,缠着纱布的我认真地擦刀。
换下来的出阵服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这让我对借我衣服穿的乱藤四郎十分愧疚,结果也就是刚刚,他托了个口信过来表示:破了就破了,他还有一柜子一模一样的,我这点消耗速度还比不上他一天出阵真剑必杀的消耗。
我肃然起敬,并委婉拒绝了他再给我塞几套的提议。
一同拒绝的还有其他付丧神跃跃欲试的举手。
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付丧神对其他人把我认成他们的行为表示接受良好,并还想多来几次。
我:不不不,不用了,你们快把通讯关了吧,在时之政府眼皮子底下拉电话线也太猖狂了,别忘了你们还在观察期。
于是他们不情不愿地咕哝着“好吧”、“独来独往的猫科动物”、“下次一定”、“便宜乱了”、“可恶,女装……”等奇奇怪怪的词汇,关掉了通讯。
解决掉付丧神这边,还有另一个被强制下线的人……唔。
脱离了生命危险后,原先特定局势下说出的话再回想起来就有一种忍不住捂脸的冲动,也不是想赖账啦,就是……嗯,总之先逃避一下。
将任性的特权使用得越发熟练的我快速地报了一个言简意赅的平安,然后赶在回复之前眼疾手快地掐断了联系。
好的,这个也解决了,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