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别人不会乘,所以就算他有别的心肠,想送东西给别的女人,也不至于马脚露得这么明显。
再结合他之前给她染蔻丹的事,那胭脂多半是给她的,这点这应该不会有错。
但即便是,她也不想与人讨论这个。
“傅二哥可不是像会打听这个的人。”她道。
“那得看对谁。”傅容眯眼望着头顶飞鸟,轻笑道:“你也不是很了解我。”
长缨无法否认。
年少时总是自信爆棚,觉得对谁都很了解。年岁越长,阅历越丰,却越发不敢轻易说了解他人。
“你四年前就受过伤,这些年在南康卫,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傅容持弓射了只鸟下来,又望着她。
雪地里的他看上去高贵又清冷,面上的认真,莫名也比素日翩翩贵公子的形象多出几分严肃。
“也还好。”长缨道,“既是选择了走这条路,受伤吃苦总归难免。”
光是这一年她就伤过两次,过往那几年为了争功绩,怎么可能不流血?
身上伤疤也是多的,只不过吴妈她们护理得好,不至于看上去狰狞罢了。
而且,对于从伍的来说,提及伤口疤痕,总归太矫情了些。
傅容道:“明明有可以不受伤吃苦的路可走,为什么不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