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去开车!”
……
顾励行一夜黑甜,一直到天光大亮梁伯韬亲自来请他吃早饭才从床上起来,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看着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早餐,“谢谢梁老板款待了,梁少呢?怎么没见他?”
昨天梁维华亲眼看到他抱着安梅清,可是还是就那么让他走了,顾励行笑着摇摇头,他真想知道安梅清再看到他会是个什么表情,细论起来,堂堂的千金小姐,沪上名媛,看男人方面还真的不如一个乡下丫头呢!
梁伯韬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看梁维华的神气,应该是两口子又吵架了,自家那个低头娶进来的媳妇才来就要闹着回娘家,“昨天晚上沪市突然打电话,说是亲家家里出了点事,维华跟梅清赶着回去了,”
他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看样子,兴许是亲家老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没办法,这人上了年纪,就是常有个七灾八难的。”
顾励行轻笑一声,在桌边坐了,“是吗?早知道我昨天跟梁少一道儿回去了,左右丰城也没有什么事了,我可是等着梁老板的好消息了。”
这个海口梁伯韬可不敢夸,“顾老板放心吧,我昨天叫人连夜把那飞贼的画像给画出来了,”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画像,“今天就叫人印了散到丰城各处,只要有人看见这上头的人,咱们立马就能知道。”
“不过么,”梁伯韬做出诚心为顾励行考虑的样子,“照我开当铺的经验,这种贼警惕性极高,通常是不会再吃回头草的,这事儿已经过去小半月了,估计已经出了丰城县了。”
顾励行却不是这么想,丰城县是沪市周围最富裕的地方了,洪门在这里的势力又不像十六里铺那么深厚,何况那飞贼抢赌客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发笔横财,这几个月算下来,他的这笔横财可是发的非常不小了,这些钱到哪儿去了?
自然要会留在沪市这个销金窟里,那当他挥霍完了呢?再作案是必然的,他就不信,他拿筛子把沪市过上一遍,还抓不住这个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家伙!
“梁老板说的也有道理,这马上就过年了,我也不多打扰了,还请梁老板多上些心,”顾励行邪邪一笑,“说起来我跟贵府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不论是梁少还是安小姐,我们都是有深交的。”
“是是是,”梁伯韬根本不信顾励行的话,但还得赔笑点头,只盼着这位阎王赶紧滚蛋。
……
过年这几天艾阳就窝在容公馆了,但在汪夫人的安排下,她的生活照样是“丰富多彩”,试衣裳,试首饰,试化妆品,打麻将,到了晚上,还要被容重言容老师拉着学华尔兹。
“哪有你这样的啊?我早就学会了,你还非要教?”艾阳被容重言搂在怀里,随着音乐慢慢滑着舞步,“净想占我便宜。”
占她便宜?她是他的女朋友,情人之间哪有什么“占便宜”之说?他真的是一心想让艾阳把舞学好好不好?
对艾阳不理解自己的苦心,还乱把他当登徒子的行为容重言坚决予以批判,“你这个人聪明确实是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但是学的快不代表学的好,你想,你倒是学会开枪了,但可曾百发百中过?”
“嘁,”真是越来越会狡辩了,艾阳装作自己真的跳的“不熟练”,狠狠在容重言脚上踩了一下,“哎呀对不住啊,又踩到你了!”如果不是怕容重言怀疑,她随时能给他表演一下什么叫“百发百中”好不好?
容重言哪里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艾阳学什么都快,跳个华尔兹也不在话下,只一天功夫,就可以轻松跟上他的舞步了,让曾经请了外国老师苦练过的容重言常常怀疑,当年老师对自己的夸奖是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
艾阳抬头看着容重言委屈的小模样,噗嗤一笑,“哎呀不跳了,累死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真的比她在庄子上锻炼还累,真是不得不佩服,阔太太们其实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