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容重言哼了一声,“人家很温柔的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见我发过脾气?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她的不讲道理只留在背后。
“是是是,我错了,”容重言笑着投降,说起来他还真没见过艾阳冲谁大发脾气呢,觉得她脾气坏,大概是因为她太有想法了吧,打定的主意,任谁也别想改变,“我跟你道歉,李小姐最温柔大度,绝对不会跟我计较的。”
郑嘉惠在一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是容重言?
是,容重言在沪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精明强干,但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人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可他的谦逊有礼,也是一道屏障,将她们这些仰慕他的小姐远远的隔在了墙外,让她们看得见摸不着,休想走到他身边。
可现在容重言在做什么?嬉皮笑脸的哄一个下堂妇,乡下丫头开心?“李小姐,您别太过分了,”
郑嘉惠发誓她不是嫉妒了,她只是在生气,她真的很生气,艾阳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对待容重言呢?
艾阳跟容重言这花枪耍的不亦乐乎,闲着也闲着不是?过完年两人一忙,再想这么成天腻在一起怕是不能够了,可这郑嘉惠冒出来干什么?训导主任?
“我怎么了?”艾阳转着手里的汽水瓶子。
郑嘉惠胀红了脸,“重言哥对你那么好,你应该尊重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意对待,他不是你可以轻慢的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艾阳一手托腮,“尊不尊重得看当事人的感受,你看出来容重言生气了么?郑小姐,你真是太单纯了,我没有不尊重他,我们这也不叫轻慢,我们这叫,”
艾阳半眯的杏眼中满满的促狭之色,“打情骂俏!”
郑嘉惠几乎被气吐血了,“你,无耻!”
艾阳冲郑嘉惠翻了个白眼儿,“是我们请你过来坐的么?你跑我们旁边,还骂我们,你说我要是,”
艾阳晃晃手里的汽水瓶,笑眯眯的看着郑嘉惠,“把剩下的水倒你身上,你说是怨我呢还是怨你自找的啊?”
容重言差点儿笑出声来,但他绝不会做灭女友威风长别人志气的事,只叫过服务员,又开了瓶汽水放在艾阳身边,如果她真的倒了,回头没喝的了。
郑嘉惠本来还以为容重言会打个圆场,她好借坡下台,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做,气的两眼含泪,“你们,你们,”
艾阳也被容重言的操作给逗笑了,她抚了抚容重言的手指,以示鼓励,而郑嘉惠则被又一波儿恩爱气的扭脸儿走了。
“你呀,”郑嘉惠一走,容重言才笑道,“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艾阳不乐意了,“诶,容重言,我才十七,小孩子是我好吧?”虽然她是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可她只要不说,谁知道呢?她才是最小的那一个!
“哈,是啊,我有一位年纪小小的女朋友,”容重言发现自己真的经常忽略艾阳的年纪,“我以后会注意,我,”
“好!”
“厉害,真厉害,”
容重言的话被突然爆起的喝彩声给打断了,他往喊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赌场里的人都围了过来,根本看不见里头出了什么事,“去看看怎么了?”容重言冲身边的侍者道。
一会儿功夫,经理就跑过来了,“容爷,是顾老板,在骰宝那连赢十二场了,”他抹了把头上的汗,这骰宝就是三只骰子猜大小,对庄家绝对有利的游戏,他们的荷官也是经过训练的老行家了,但在顾励行跟前,就跟个初入行的学徒一样,根本招架不住,“这简直是在踢场子啊爷!”
容重言轻笑一声,“不过就是点儿钱嘛,他赢了就给他好了。”
经理差点儿没被容重言的话给气背过气儿去了,“这哪是钱的事啊爷,”他拍拍自己的脸颊,“这是打咱们赌场的脸来啦!以后咱们赌场怎么称得上沪市第一啊!老客们会走的!”
哎哟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