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肯定是没有时间出来的,还要你帮忙照顾我的人。”
这次跟着齐斐暄一起走的人不少,光是以前铺子的掌柜们,拖家带口的就得有几十口人。这么多人若是一直不见齐斐暄,定然是要出事儿的。
秦幼诩一口答应下来,他道:“只不过你这里人这么多,怎么帮你照顾?”
“就要麻烦你带上这个了。”齐斐暄笑笑,把怀里常备着的面具拿出来,“只要我在这里就好,我的人也能安心。”
“到时候张氏换孩子的事情揭开,再加上齐覃智死,颖欣伯府定然会乱成一团,没人会注意你去了哪里,你先帮我顶一两天,我得空就回来。”
齐斐暄把面具塞给秦幼诩,秦幼诩叹气:“好吧。不过你不担心会韩云观看出来什么?他可是锦衣卫,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你不用担心。”齐斐暄道,“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韩云观是真的把齐斐暄当成朋友,齐斐暄也不忍心骗他。
虽说真实身份不能告诉韩云观,但别的事还是要和韩云观说一声的。
齐斐暄道:“你放心就是了。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秦幼诩拿着面具离开了。
齐斐暄松了一口气,总算解决了心头大事,她看了眼在外面睡得沉的红丫和贞珠,把她们喊醒,让她们进屋休息。
回到房内,齐斐暄想了想,把风影叫出来:“刚才我和秦公子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风影低头:“是。”
“过两日,你就和我一起去颖欣伯府吧。”齐斐暄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并不重要的事,“我要和那位二小姐把身份换过来。”
风影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公子,公子的意思是……”
齐斐暄笑了笑,没有解释。
一夜无梦。
直到第二日,大家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才又上路。
队伍行进的快,齐斐暄骑在马上,双腿一阵阵的发麻,她就对韩云观说:“我有点累了,去马车上坐一会儿。”
“你昨天没歇好?”韩云观问,“路上不如在家里,你要是累了,就快去睡一会儿吧。”
“倒也没有。”齐斐暄道,“你和我来。”
她领着韩云观一起到了马车上,然后又对韩云观说:“过两天我有事不在,会有人扮成我的模样过来,你可不要认错了。”
“啊?”韩云观问,“为什么?”
“这算是私事。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齐斐暄说,“不过你别担心,等我忙完了就会回来的。”
“好。”韩云观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他道,“那我就不多问了。”
韩云观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对了,你拜了尘道长为师的事儿,我告诉我娘了。”
“告诉就告诉吧。”齐斐暄想起来当初韩云观说过大长公主也要叫了尘姑丈的事儿,齐斐暄就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去和道长说一声?”
韩云观摸摸鼻子:“倒也没有不合适,就是和你说一声。”
齐斐暄点头:“那不就好。”
马车上舒适,韩云观便不想再下去,齐斐暄就又和韩云观说了些话消磨时间。
迁都的队伍渐渐走的远了,这日停在安明州的府衙内歇息的时候,齐斐暄觉得无聊,便下了马车想要各处走走。
正好遇上了秦幼栩。
看见齐斐暄在散步,秦幼栩走过来道:“快到地方了。”
“哦?”齐斐暄挑眉。
“按照这个速度,后天就能够到那荒无人烟的地界。”秦幼栩小声道,“你可备好了,别功亏一篑。明天你就赶紧回伯府那里,我去你那边。”
“我知道。”齐斐暄道,“等明天夜里你就到我这边来,我趁着天黑回去,应该也没人发现。”
两人商量好这件事儿,齐斐暄便回了大长公主府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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