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 要把那只大蚊子赶出去。
哪知这蚊子是个死皮赖脸的性子,硬趴在窗户上不飞出去。
“嘿!”柳长烟看它停下来了, 上手去拍。它像和柳长烟心灵相通,立刻飞开, 逃脱了一会儿,再度趴在窗户上。
“……”柳长烟歪了半边脸。
楚墨白屈指一弹,柳长烟没注意他使的什么暗器, 只听啪地一声,蚊子应声倒地,尸体落在地上。
楚墨白慢慢收手,指尖微湿。不是暗器,一滴茶水而已。
柳长烟赞道:“好功夫!”
楚墨白无可无不可。
柳长烟顿觉无趣,起身去外面看风景。
岂知门一开,就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惊呼声,他惊诧地回头。
楚墨白把杯子一放,走到对门,见敲门无果,只好徒手用武力把门打开。
屋子里一片混乱,南山和景西狼狈不堪,一支毛笔滑稽地斜插在景西发间,南山脸上则到处是甩溅的墨汁。
楚墨白镇定的目光一扫,落在罪魁祸首的身上。
周梨手持一方砚台,摆开一个防备的架势,戒备地盯着闯进来的人。
她醒来时贴身的剑不见了,又看到两个大男人在她身边说话,脑子里警钟大鸣,顺手抄起一物,也不看是什么就往前一划,跟出剑的姿势差不多,结果甩过去的不是剑光而是一排墨汁。
南山正中其招,满脸乌黑。景西则被周梨抵在墙角用毛笔威胁。
直到楚墨白进来,周梨看到了他,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
楚墨白竟然还没死?!
周梨惊得不轻,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乱葬岗那天,江重山把她和江重雪关在外面想和楚墨白在地宫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