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母因儿媳妇的事已经被吓去了半条命,如今得知有可能与自己的干女儿有关,心里就扑腾不已,可不明白为何萧真却在这里追问一个丫头:“亲家夫人,这萍儿服侍心悠也有二年了,向来体贴和忠心,你……”
楼母话还没有说完,萧真已经一脚又踢向了萍儿。
‘啊——’萍儿一声惨叫,只听得‘咯噔’一声,那是胳膊断了的声音。
萍儿痛的全身在地上翻滚。
楼母被吓了一大跳。
“你说还是不说?若再不说实话,另一条胳膊也会断了。”萧真的脸上已经带了杀气。
“奴,奴……”萍儿摇摇头。
楼母与萧真认识这么多年,哪见过她如此发火,一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心悠小产会跟这丫头有关吗?
楼禹示意母亲不要说什么,岳母既然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韩子然目光微沉的盯着这个叫萍儿的丫头,向来温和的脸上全无笑意,毕竟他险些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就算你不说,就以为我查不出来吗?来人。”
“是。”影卫出现。
“将她杀了丢乱葬岗。”萧真眼中是真的动了杀气。
“是。”
就在影卫要去抓萍儿时,萍儿终于意识到这位丞相夫人是不会放过她了,哭着说道:“奴婢说,奴婢说,是赵姑娘,奴婢是赵姑娘安排在少夫人身边的丫头。”
一句话,让楼母一个踉跄,脸色泛白:“我,我没明白,她安排你在悠儿身边做什么?”
“赵小姐让我每天把楼大人做了什么事都跟她说,还让我把每天少夫人的动向告诉她。”萍儿痛哭。
楼母气得只觉眼前一片乌黑。
楼禹紧抿双唇,握紧的双拳青筋直冒,直接朝门外走去。
“禹儿,你去哪?”韩子然拦住了他。
“去太慰府找赵倩。”楼禹咬牙切齿的道。
“找到之后呢?”
“自然是将悠儿的苦还回去。”
“不可鲁莽。”韩子然叹了口气说,当年自他离开朝廷之后,就没有了丞相一职,转而将丞相的职权分化成了太慰,御史大夫,大司空三职,如今他回来,取消了御史大夫与大司空二职位,可太慰一职却依然在,权利并不亚于他。
韩禹闭闭目,睁开眼时说:“爹,这些年在朝事上,我处处隐忍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可如果连妻儿都保护不了,我爬得再高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你心疼悠儿,可万事切莫急躁,这事只能忍下。”韩子然拍拍他的肩膀:“再者,你与太慰府的交情不错。可再怎么好,赵大人也只会护住自个女儿,毕竟咱们这样上门理论,这对赵小姐的名声有损,因此赵大人不仅不会承认这事,更不会让你见他女儿。”
“悠儿生死一线,我断不能让她受这样的痛苦和委屈。”
“夫人,夫人?”扶着楼母的丫头突然大喊,只见楼母晕了过去。
顿时,楼府一时手忙脚乱起来。
当一切恢复平静时,夜幕来临。
这一天,所有人都过得很疲惫,陆心悠一直没有醒来。
当吴印与赵介赶到时,正碰上萧真与韩子然从楼府出来。
二人问清了情况之后,都叹了口气。
“姐,你怎么了?”吴印见萧真一脸的疲惫,关心的问。
“输了大半的内力给孩子,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萧真说。
“那赵家千金如此恶劣,真就这么算了?”赵介拧着眉。
韩子然沉默了一下说:“一切等悠儿醒过来再说吧。”他们护得了悠儿一时,护不了她一世,这种事,更多的时候只能靠悠儿自己。楼禹这般优秀的男子,只怕会一直被女孩子惦记着。
萧真觉得头疼,这种事她也遇上过,不管是在术中,还是在现实中,别说曾经的韩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