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在梦里,你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圆满?”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萧真的双眸对上了一道深邃但温柔的视线,韩子然醒了过来。
就在萧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时,听得丞相大人略带委屈的声音道:“我饿了”
天渐亮时,小神医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后看到家姐,唔,他是不是看错了,揉了揉眼晴,没有看错,家姐在喂丞相大人吃东西。
“饱了吗?”萧真没好气的看着眼前这位跟孩子一样的丞相大人。
“还饿。”丞相大人摸摸自己的肚子。
“自己吃。”萧真将干梁递到韩子然的面前。
韩子然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你在梦里不是这样的。”
萧真:“……”当时的他可是个孩子。
“我生病了,又从小遭遇了这么多可怜的事,阿真……”韩子然抓住萧真的衣袖一副辛酸的模样。
萧真:“……”小时候这道坎不是过不去吗?这会都能拿出来说了?该狠心拒绝的,可想到他幼时的事,萧真确实狠不下心来。
韩子然张开嘴,一脸开心的吃过萧真手中的食物细细咀嚼着,脑海里闪过的是幼时二人在山洞里眼前这个女人曾对他说过的话‘我小的时候一直希望有人能可怜我,那样我会好过一点。’原来被人可怜,好过的何止一点啊。如果能天天被阿真这般对待,他不介意将小时候的事情拿出来说。
至于其它的,慢慢来,他有的是时间。
小神医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咳了几声:“丞相大人,你也太矫情了吧。”
丞相大人没理他。
小神医气得站了起来就要去抢过家姐,余光见到熟睡的时彦一脸的虚汗,很疲惫的样子,不禁奇道:“家姐,时彦这是去干嘛了?这么累。”
萧真将方才的事说了下,自然关于韩子然的略过了,小神医一听,非常后悔自己竟然睡死过去了,要不然这般神奇的事他肯定是要参与的。
直到天亮时分,并没有出现意外的情况,萧真又去外面自己做的那几个陷井看了看,没有被人动过,心里松了口气。
回来时,时彦已经醒来。望临又在缠着他说祝由术的事。
韩子然坐在旁边,他的目光自萧真出去就落在门口,看到她回来,温柔一笑:“小神医刚刚给我换了药,伤口愈合得很好。 ”
萧真点点头:“那就好,大家都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发了。”
从这里到莒县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这一路上虽然发生了很多的事,但真正危害到他们的反倒是大祭司,那些追着他们的御林军明显就只是过过场而已,因此小神医显得特别的轻松。
倒是时彦,整个人还没有从术中的疲惫中恢复过来。
“你教我的那些治人祝由术也就是点皮毛,”小神医在旁边缠着时彦教他祝由术:“你再多教我一点呗。”
“教不了。”
“那你就再透露一点点。”
时彦摇摇头:“不行。”
“再一点点也不行?”
“不行。”时彦很是坚定的回答,目光偷偷望向一旁的丞相大人,这世上人的智慧大多平庸,但有的人却聪明的让人害怕,丞相大人就是属于后者,上次小神医说想用祝由术来治人,他一时兴起便告诉了小神医一些关于祝由术的方法,其实他讲的已经超出了小神医该知道的,这若是换成是丞相大人听了,只怕这祝由术将不会再是时氏一族独有的了。
许是察觉到了时彦的注视,走在前头的韩子然转身看了他一眼,给了一个微笑。
“你怎么了?神情怪怪的。”见时彦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小神医问。
“可能昨晚施术让我太累了吧,没事,晚上早点休息就好了。”想到昨晚在术里自己几乎差点主动变被动,时彦心里就有些心悸,不想此时脸颊突的被小神医扭起:“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