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担心我杀了他?”
萧真不语,看着寒气中缓缓出现的欣长黑影,二丈之距,看不真切对方的面容,萧真知道时彦也看不清楚她。
“我还挺想念我们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光的。”
萧真冷哼一声。
“你不信吗?”
“信,我也很相念。”
时彦低低一笑。
“你们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知道的人都死了。”
萧真眸光微敛:“白家上下数百口人,是你们圣女坛做的?”
“不错。斧头,我今天并不想杀你。”
“你杀得了我吗?”萧真冷笑,上次若不是她毫无防备,不至于受这般重的伤,但不是这伤,她也无法重生一回。
“虽说你是难得一见的上影骨料,但你也知道我在十七岁时便已有了你这般的功力。”
“是吗?我一直相信努力是不会白费的。”萧真话音未落,已出剑。
寒气越来越浓,它冷得蛰人。
但对于听声辩位的二位上影来说,仿如无视,兵器的交接声不绝于耳
一招,二招,三招,直到三百招,二人都还未见胜负。
这是第一次,萧真正面与这位同生共死了五六年的兄弟打上,她没有出全力,时彦,也没有出全力,这是不是说明在时彦的心里,还有着她这位兄弟的一席之地。
还有,为何阴阳池的寒气突然出现,巧的是,时彦竟也在这里。
难道说,这池中的寒气出现是有规律的?
“你分心了。”时彦突然朝着萧真出了一掌,萧真不察,然而,就在时彦一掌要打上她的胸口时蓦的收掌。
虽是收掌了,但萧真的身子还是被时彦的内力冲退了几步。
“小心,后面是池。”时彦喊道,可惜晚了,只听得扑通一声。
时彦大惊,要知道这个寒池在散发着寒气时人掉入,就算不死,一旦冻过,经脉俱废,就会成为一个废人。想到往日情分,不是兄弟却用胜似兄弟的情谊,次次的出生入死,时彦道了一句‘罢了’,便去救人,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突然间从时彦脸侧飞过,也掉进了那口阴阳池里。
“是谁?”时彦脸色一肃,杀气陡然,转身看向身后。
却在此时,原本散落在周围的寒气瞬间消散了个精光。
天已大亮,太阳东升,晴天白云。
荒废的院落,周围杂草丛生,一口平常无奇的池子。
时彦的目光忙又落在阴阳池上,一口平静无波的小池子。
一切如常,掉进池中的萧真却不见了。
“斧头呢?”被时彦点了穴,好不容易挣开穴道冲过来的蓝镜在周围没有见到萧真,怒声问时彦,却见到在一旁站着的不知何时来的老将军时,愣住了:“老将军,您什么时候来的?”
司徒况喘气激烈,明显是匆匆赶来的,他望着那口阴阳池,满脸的不敢置信。
时彦先是也惊讶的看了司徒况一眼,随即他又走到了阴阳池边,池子不浅,但也不深,有着二三米高度,定晴细看,还能一眼望到底,时彦再次看向了周围,突然问蓝境:“你可有看到斧头从这里离开?”
“什么离开?时彦,你把斧头怎么了?你们好歹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年……”蓝境的话嘎然而止,只因时彦竟突然间跳进了阴阳池里,好一会才上来,一上来就喃喃着:“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蓝镜看着时彦半响,又望着也看着阴阳池发着呆的老将军,觉得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此时,听得时彦突然问司徒况道:“老头子,你朝池里丢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连那东西也一同不见了?”
三个时辰前。
京城司徒府里。
司徒老将军正在研究着边境布防图,老管家匆匆走了进来道:“老将军,祠堂角落里的墙突然间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