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星阑,我告诉你嗷,乖徒如果出事,我砍死你!”南沂堂知道梦星阑肯定心里憋着什么馊主意,而且还跟他的乖徒有关,气的跳脚。
“……”陈可可左右看看,委屈巴巴。心里想着: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梦星阑收了笑,一本正经的问南沂堂:“你觉得……殊念和剪风相斗,谁会赢?”
此话一出,气氛更尴尬了。
这两把剑都是上品灵器,单论品质是不相上下的。所以,这差就差在使用的人的身上。如果真的打起来,南沂堂肯定是输得那一个,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小古板!你别欺人太甚!”南沂堂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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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要忙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这些天神族的人四处奔波,总算把傀儡清理了个差不多,但幕后的人还是没找到。
那个疑似河川族人的黑衣人没有再来找过南沂堂,南沂堂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他,一时间线索全无。现在看来,也只能用钓鱼之法,以引蛇出洞。
“师父,这样真的有用吗?”陈可可被扔在了黑漆嘛唔的树林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靠着传音术,她再三跟南沂堂确定,这样不会有危险。
“乖徒,不怕不怕,你‘梦师兄’不是给了你保命的东西嘛?”南沂堂仗着用传音术说话别人听不到,可劲的占梦星阑便宜。
梦星阑:阿嚏!嗯?谁在念叨我?
“再者,师父就在你附近,谁敢欺负你,殊念立刻飞过去砍了他!”这话说的,南沂堂自己都不信。
这个计划纯属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陈可可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明显的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演的太假了。
他们只能凭借着陈可可“泉女”的身份赌一把。
而事实证明,这些人好像还真的是冲着泉女来的。
陈可可听了梦星阑的话,自己一个人往偏僻处走,顺便微微的散出一些灵力。一会儿,面前出现了四个藏在宽大的黑斗篷里的人。
帽檐将他们的脸藏在阴影里,使人看不清面容。
领头的那一个向前几步,冲陈可可伸出了手。“乖乖跟我们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面对此情此景,陈可可揉揉鼻子,学着璃兮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用鼻孔回了他们一个字:“哼。”
“你说什么我就听,那你姑奶奶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陈可可壮着胆说出了这句话。刚说完,她就觉得有些腿软。
领头的冷笑一声。“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无礼了。”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把陈可可团团围住。一群大汉围着一个小姑娘,这画面,太恐怖了。
“师父,怎么办呀?!”陈可可耸眉,抿嘴,心里直犯嘀咕。“我好害怕!”
“乖徒别怕,跟他们打!我们趁他们不备,偷袭!”南沂堂安抚了陈可可一番,然后……
陈可可干脆利落的把渡拔出了剑鞘,跟那群黑衣人打作一团。
交过手之后,黑衣人见陈可可战斗力太低,也没放在心上,想着这个小姑娘是手到擒来的。没曾想,正当此时有人在他们背后下了黑手。
南沂堂等人突然从四周出现,每个黑衣人都在措不及防间被他们制住。
“小贼,竟然敢打你爷爷我徒儿的主意。”南沂堂咂咂嘴,手里的殊念,贴着皮肤的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上。“说,谁派你们来的?”
爷爷?姑奶奶?这师徒俩什么辈分?
梦星阑默默翻了个白眼,对这对师徒,他着实无力吐槽。
“……”黑衣人低着头,沉默不语。
“行,不说是吧?”南沂堂抿抿嘴,“璃兮瞳澈,绑了。”
璃兮和瞳澈闻言,不知从哪儿变出了绳子,手脚麻利的把四个黑衣人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