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求川眉头微敛,语气中稍有不满:“不能隔两天再去?”
虞亭轻掐了把他的脸,摇头开玩笑说:“不行,我太有才华了,公司没我这种肱骨职员会停业的。”
他依旧不满,别过头没看她,话音里难得的闹起了小脾气:“你公司离开你不能自理,你就去吧,我坚强,没了你也能好好的。”
虞亭被他逗得叉腰笑,她俯身又亲他一下,额头抵着:“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模样真的好可爱。”
她回头找手机:“我要拿手机拍下来做屏保。”
他挑眉问:“你真想拍?”
“我难道在和你开玩笑?”虞亭看他一眼。
江求川让她停下动作,他走下床,往后捋了把头发,在沙发边坐下,单手阔在沙发上,拍拍身旁的空位:“过来。”
虞亭当即捧着手机吭哧吭哧跑过去坐下,江求川接过手机,他环住虞亭的手拿着手机,下巴微仰,看着镜头嘴唇翕动:“把你脸上智障一样的笑收起来,往我这边偏头,半侧脸对着镜头。”
虞亭选择性忽视‘智障’二字,她敛起嘴角的笑,歪头靠近他。
“咔擦”一声,照片拍好。两人靠在一起,他桀骜、她不羁,他眼神锐利、她线条分明。
江求川十分熟练的将照片用软件调色,再给虞亭时,黑白照片上肃杀利落。
虞亭吃惊又诧异的看向江求川,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这是什么十全十美的宝藏老男人。
江求川不以为意,他耸肩说:“陆寻澈表弟是摄影师,我学了点皮毛。”
虞亭飞快凑过去亲他一口,掩嘴偷笑:“我刚刚觉得你超帅的!”
江求川端起杯水挡住唇边漾开的笑,不露声色:“也就一般吧。”
“为什么要调成黑白的呢?”虞亭一边把合照设成屏保,一边顺嘴问。
江求川放下水杯:“高级。”
虞亭:“……”
时间不早,虞亭念叨着嘱咐江求川:“按时吃饭、按时吃药,不准过度工作。”
江求川低“嗯”了声。
虞亭笑,跟他挥手:“走了,等我晚上过来。”
江求川别开头没看她,从鼻音中轻哼了声。
虞亭出门,撞上隔壁正被护工推着要去晒太阳肖顺海,两人同路走了一道。
肖顺海早上没精神,病恹恹的靠在轮椅里,想和虞亭聊上两句:“去上班了?”
虞亭点头应下,肖顺海微缩着脖子笑,脸上有了些活气:“我儿子这个点差不多也要去公司。”
电梯“叮”了声,一楼到了。两人要分开前,虞亭捡了几句老人家爱听的说:“你有福气了,儿子这么有本事。”
护工推着肖顺海去花园,肖顺海眼中的浑浊褪去不少,他看了眼虞亭离去的方向,转头和护工乐呵说:“她眼光不错。”
自从上次组长开完检讨会后,办公室气氛一时之间凝重了不少,至少在组长面前,高声喧哗和大笑是两项被约定俗成被禁止的活动。
组长拉着脸,端着菊花茶杯从办公室去茶水间接水,相隔甚远就听见小李的声音遥遥传来:“组长,组长!”
众人屏息,生怕小李的嗓门会点燃组长揣在肚子里的炸药桶,炸伤小李无所谓,伤及自己就有所谓了。
组长看向小李的眼中隐隐冒着火气:“干什么了?做事能不能稳重一点,一惊一乍给谁看?”
小李喘着粗气,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解释说:“巴黎秀场的秋季成衣已经到了,现在在制版间。”
“到了?”组长眼中一亮,当即热水也不接了:“走走走,去制版间看看。”
组长和小李前后脚离开了办公室。
虞亭去打印东西路过制版间,透过玻璃窗往里开,组长和小李正在用尺子和牛皮纸对一衣架的衣服在比比划划。她蹙眉,马上明白了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