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可是……”
结巴大半天。
岳横江却尴尬的发现,他好像除了“神眼岳涛”堂弟的名头外,还真就没有能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号。
但没等他搬出大堂哥的名号。
杜衡就好像查漏补缺地想起补充道:“请你报自己名号,你爸是李刚,你干爹虹石会,那都不是你!”
“看着快知天命之年,尊驾不至于‘打拼’到现在还要靠啃老混名头吧?”
“我这,这……”
岳横江彻底被怼住了,他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咋回答。
可他不回答。
杜衡就更有话说。
“呵,原来连你自己都说不出自己多有名啊?那我不认识你,这事很奇怪吗?”
“所以你刚刚那难以置信的语气跟表情,又因为什么呢?”
“我对此只联想到一句话,丑人多作怪!”
结合着讥讽冷笑。
岳横江本来一直被人捧着的,现在心头那火气,是立马被杜衡点得“噌噌噌”往外冒。
“小兔崽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现在就给我道歉!不然的话,我堂兄一发话,你在华国各个鉴定行业都休想混下去!”
岳横江虎躯一震。
“立刻道歉!”毛刺头青年也狐假虎威。
杜
衡不为所动,反而好整以暇接过摊主递来的小折叠凳坐下。
摊主也很气岳横江。
你这老小子当着这么多顾客面说我卖赝品,这不打扰我做生意嘛!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岳横江这种贱人。
就应该被这位帅气多金的年轻老板,好好怼上一通!
悠哉坐下后。
杜衡继续不急不缓,看着岳横江鄙视道:“动不动就搬你堂兄出来,你当这是幼儿园小孩打架喊家长呢?”
“岳横江,你大我两轮都不止吧?怎么好意思的?”
“脸呢!?”
就是!
脸呢?
顾客们也都对岳横江这口头威胁不齿。
“而且不客气地说一句,你要是真把你岳老先生喊过来,他到底是帮理还是帮亲,你自己心里没点比数吗?”
就是因为心里有比数,岳横江才经常动不动就扯岳涛虎皮当大旗。
反正能诈唬到人就诈唬。
诈唬不到也不可能真请堂兄岳涛过来,当不了威胁人的底牌手段。
但自知归自知。
这被旁人戳破的,岳横江当然不能认,必须继续把虎皮维护住。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喊我堂兄过来?”
杜衡
玩味看着他。
伸手做邀请状:“打,请现在立刻马上就打!”
“我对岳老先生慕名已久,正一直想找个机会寻得真人当面拜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岳横江举着手机。
又被杜衡怼得愣在原地。
他不敢打啊!
真打了岳涛过来搞清情况后,倒霉的反而会是他!
众人见状都捂嘴笑。
原来是一纸老虎,那你刚才咋咋呼呼的,招惹这位小哥干嘛呢?
贱皮子欠怼啊?
看众人都嘲笑,岳横江老脸更加挂不住了,直接气抖冷。
“你!你!小兔崽子!你敢不敢报自己名号,不用我堂兄,我照样能拿捏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杜衡!”
杜衡吐词清晰。
看岳横江反应,应该是没听岳涛提起过他。按道理岳涛也不会随意对外提起,老先生对师门相关事情向来是低调处理。
“岳横江,你也别急,气大伤身。”
“想拿捏我非常容易,想让我道歉也不是不行。你不是说我这龙泉窑梅子